…”
太后娘娘放下望远镜,眼神十分复杂,但这种没证实的事情,她也不好乱说,只能默不作声把这事先记下了……
片刻后,小乌篷船靠在了宝船下方。
璇玑真人直接飞身上了船楼,夜惊堂则落在了甲板上,无数黑衙总捕等候多时,七嘴八舌的上前道喜:
“夜大人厉害啊……”
“卑职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
……
黑衙总捕都是高手,虽然不在江湖之内,但对武魁的向往可不比寻常江湖人低多少。
加之夜惊堂平时在衙门很随和,关系处的都不错,此时几个相熟之人,都准备把刀拿出来,让夜惊堂在上面刻两个字了。
好在大笨笨很快就从船楼走了下来,摆出不怒自威的模样:
“没事干就去巡逻,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甲板上当即鸦雀无声,一堆总捕四散而逃。
夜惊堂暗暗松了口气,来到跟前拱手一礼:
“殿下。”
东方离人负手而立,尽力做出不激动的样子,上下打量:
“伤势如何?”
“没大碍,就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东方离人转身走进船楼,周围没人了,才抬手摁住夜惊堂的手腕探查,见伤势不严重,才放下了心来,语气有点小嫉妒:
“这才几个月,竟然就成刀魁了……”
夜惊堂笑道:“若不是殿下教我屠龙令,还把玉骨图给我,我哪里打得过轩辕朝,能打赢全靠殿下栽培。”
“哼~这才当多久的副指挥使?都学会打官腔拍马屁了……”
东方离人心情十分不错,语气都柔和了几分:
“这次平定邬王之乱,你拿首功,又拿下刀魁名号,本王肯定要重赏。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赏赐……”
夜惊堂偏头看了眼明艳动人的大笨笨,想了想道:
“我也是为了补偿殿下,只要殿下不介意以前的冒犯就好。”
东方离人在灿阳池让夜惊堂办事还债,根本没想到夜惊堂能这么拼,不说介意,心底都觉得受之有愧不好意思了。
虽然夜惊堂没主动要,但上位者赏罚分明的规矩不能坏了。
东方离人缓步走上楼梯,瞄了夜惊堂一下:
“要不,本王给你画一套画册?”
“嗯?”
夜惊堂脚步一顿,想起笨笨栩栩如生的画功,眼睛亮了起来:
“侠女泪的?”
东方离人轻轻吸了口气,点头道:
“你想要,本王自然不会扫你兴致,侠女泪的也行。不过……不能画那种很无耻的场面,只能画拉手之类的……”
夜惊堂连忙摇头,认真开导道:
“画画罢了,这是关于人体的艺术,不能用世俗眼光去看待。当然,要是殿下觉得别扭,我也不强求……”
东方离人见夜惊堂十分想要的样子,虽然觉得色胚,但还是不忍心拒绝,退了一步:
“反正不能画那种不正常的情节,最多就是骑马……咳……”
“……”
夜惊堂觉得自己完全把笨笨带歪了,有点想笑,当嘴角还没勾起来,就被拧了下腰眼,他连忙抬手:
“嘶——有伤有伤……”
东方离人不怒自威的神色一变,连忙松手,帮夜惊堂揉了揉腰:
“行了,你去屋里躺着好好休息。凝儿她们在二楼最靠后的房间,两对门。你……太后在上面,你别乱放肆!”
夜惊堂明白意思,无奈道:
“我现在走路都飘,能放肆什么。那我先去休息了,殿下什么时候能画好?”
“你以为本王的手笔,和那些小作坊画年画一样?一整本书,没几个月时间画不完……”
“呵呵……”
……
与此同时,船楼顶层。
在外面溜达几天啥事没干的鸟鸟,做出了劳苦功高的模样,半死不活躺在露台上,让红玉喂着小肉条。
璇玑真人则在榻上靠着,展开了画卷,和太后娘娘讲着君山台的经历。
但太后娘娘,显然没心思关注这些,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后,忽然询问道:
“水儿,你老实交代,你这次出去,是不是对夜惊堂做了什么?”
璇玑真人莫名其妙,转眼打量故作严肃的好奇宝宝:
“做什么?”
“就是……你肯定明白本宫的意思,别装傻!”
璇玑真人确实明白,摇头一叹:“你怎么不怀疑,夜惊堂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怎么可能。你武功这么好,你不给机会,他能对你做什么?再者,夜惊堂那么正派的人,岂会对你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