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打扮,走在夜惊堂身侧,管教不知道归家的鸟鸟:
“坐这么多天船,你整天待在楼上,夜惊堂受伤,你都不知道回来探望一下……”
“叽叽……”
夜惊堂忙完公事恢复自由身,步态自然轻松了不少,等走到巷口附近,瞧见老镖师杨朝从后巷出来,他遥遥开口:
“老杨。”
“哎哟!少东家回来了。”
杨朝快步跑到跟前,打量起自幼看着长大的夜惊堂,欣喜与感叹都写在脸上:
“少东家厉害呀,东家在天有灵,要是知道少东家已经成了刀魁,肯定高兴的三天三夜睡不着,逢人都得唠上两句……”
夜惊堂轻笑了几声,询问道:
“天水桥的生意最近没出什么情况吧?六子的腿如何了?”
“六子早好了,今天出去走镖了。至于天水桥,少东家给云安城的泼皮立过威后,天水桥都快成禁地了,连小偷小摸都绕着走……”
骆凝跟在身后,想了想询问道:
“云璃最近在做什么?有没有在街上调皮?”
折云璃整天当街遛子,天水桥上下基本上都认识了,但因为水灵可爱懂礼貌,街坊观感都不差。
杨朝并未说折云璃整天游手好闲的事实,而是委婉回应:
“云璃小姐懂事的很,每天都帮着张夫人巡视铺面,染坊街那边事情忙,也会经常过去帮忙盯着。今天早上就出门了,在染坊街那边守了一天……”
“……”
骆凝眨了眨眼睛,觉得云璃不该这么懂事,但临时抽查没抓到毛病,她心里也多了几分欣慰。
等夜惊堂和杨朝闲谈完,三人相伴走向裴家大门时,骆凝道:
“云璃应该在双桂巷,我先回去了,你晚上好好休息。”
“嗯?”
夜惊堂看似冷峻不凡如谦谦君子,但身为男人,马上到家了,肯定有点不太好描述的念想。
见骆凝要跑,夜惊堂拉住了她的手腕,左右看了看:
“都这么晚了,先休息吧,明天早上再回去吧。”
骆凝岂会不明白小贼的心思,看了眼走到门口和丫鬟说话的三娘后,凑到耳边低声道;
“我回去陪云璃,伱要是想要调理,就好好拾掇一下三娘。她初生牛犊不怕虎,整天在哪儿说我不中用,你得让她见识下水深火热。
“明天我过来,她要是还能站起来,你以后就别来找我,反正她一个人就能调理完……”
夜惊堂心里还是想把凝儿留下的,为此在巷道阴暗处,环住了凝儿的腰,手在月亮上轻轻揉捏:
“三娘是外家高手,身体本就结实,我总不可能没轻没重的折腾……”
骆凝被揉了两下,脸儿顿时红了几分,有点心猿意马,她用手轻推:
“你花样那么多,就只会朝我身上招呼?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你……”
骆凝说到这里,从随身包裹里,取出了一个小药盒,凑到夜惊堂耳边轻声低语。
具体意思,约莫是把三娘毛毛变没,再来个后庭花带雨,让三娘见识下人心险恶。
夜惊堂搂着出馊主意的凝儿,眼神颇为古怪:
“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我越是不答应的事儿,你越是来劲,到三娘这你就心软知道分寸了?”
“唉……”
骆凝把王夫人给的药盒塞到夜惊堂手里,做出不情不愿的样子,让夜惊堂亲了两口,才强压心神牵马离去。
鸟鸟出门这么多天,十分想念荷包蛋,见此也一路小跳跟了上去。
夜惊堂拿着‘恶棍药剂’,有些好笑,目送一人一鸟转过巷口后,把东西收起来,进入了裴家大门。
回到家里,裴湘君便恢复了成熟稳重的大当家模样,带着夜惊堂先去正堂见了张夫人,说了邬州一行的琐事,白给的事倒是只字未提。
张夫人嫁入裴家时,老枪魁如日中天,红花楼正值鼎盛,可以说是亲眼看着红花楼,从顶尖江湖豪门,一步步衰落到二流江湖势力都能踩一脚的地步。
如今看到夜惊堂成了刀魁,已经足以重振门楣,张夫人卸下了压在心底多年的大石头,反应用喜极而泣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过张夫人心头也有点疑虑,感叹片刻后,又说道:
“江湖门派,最重要的是传承。无论是武学理念还是行事作风,都得一脉相承才算正统。惊堂拿下刀魁的名号自然是好事,但红花楼的楼主,用刀出去平事,江湖人还是得认为我红花楼传承断了……”
夜惊堂端着茶杯,回应道:
“我红花楼的身份没几个人知道,以后关于红花楼的事,我还是用枪即可,等枪法大成,为伯父报了仇,这些江湖偏见自然就不存在了。”
张夫人的丈夫裴远鸣,是通过‘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