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经商贾,并不认识伱,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是正经商贾,我又不是正经人,瞧你长得漂亮,本道来劫个色。”
璇玑真人身形压低了几分,手顺着腰腹滑上去搜身,顺道捏了下单手握不住的地方:
“女施主,你是识趣配合,还是先反抗一下再配合,嗯哼?”
红色女子浑身鸡皮疙瘩,用力扭了下肩膀上:
“你这疯子,我真不认识你……”
璇玑真人都懒得听,只是把红纱女子摁住,来来回回搜身,因为现在要事在身,她不能出半点岔子,所以没给任何机会,谨小慎微把各种阴人的物件全卸了,还随口调侃道:
“纤腰丰臀美人肩,一看就好生养,若是丢进黑衙地牢,落在夜大阎王手里,会是什么下场我都不敢想……”
红纱女子本想还手,但始终没找到机会,忍无可忍之下,用力偏过头来:
“妖女,你没完了是吧?上次我已经饶了你一次,和你解释清楚了,你死追着我咬到底什么意思?”
璇玑真人搜完身后,用腰带布料把手绑起来:
“一码归一码。上次我确实没追你了,但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还准备打探黑衙高官要员的消息,我不抓抓谁?”
红纱女子表情坦然:“我打探当代刀魁又如何?犯法吗?他是大魏衙门的高官,我来京城告御状行不行?”
“……”
璇玑真人眨了眨眼睛,觉得好像也有道理,于是停下了动作,转而坐在了跟前,解下酒葫芦抿了口:
“西海诸部又不归大魏管,你要告御状该去燕京,跑了云安有什么用?”
“我西海诸部被北梁搜刮民脂民膏,我去那边告御状有用?夜惊堂是大魏的高官,你们大魏又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行了。”
璇玑真人把酒葫芦放下,没有再瞎扯,脸上多了几分严肃: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看在揍了你大半年的份儿上,我给你个机会,老实交代实情。最近京城不太平,朝廷正在搜捕逆贼,你这时候跑来,嫌疑很大,不把身份、来历、目的交代清楚,我哪怕慈悲心肠,还是得把你送去严刑拷打。我还算好说话,你若是不珍惜,被送到夜大阎王手里,你叫破喉咙他都不会放过你……”
红色女子感觉到这妖女比以前严肃的多,似乎是真想动粗严刑逼供,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想想还是开口道:
“我堂堂正正,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姓梵名青禾,是冬冥部的祝宗,这些你在大魏朝廷查得到。我在南北两朝游历,是在找以前西北王庭留下的东西,‘盗圣’名号是江湖人给我泼的脏水,我什么都没偷过。
“上次在邬州,我是去找张景林要天琅珠的方子,至于天琅珠上次和你说过了。我得手药方那天,发现夜惊堂,也就是当代刀魁,用了天琅珠非但没事,还功力大涨。我把这事告知了族内老人,老人说可能是夜惊堂身体比较特殊,让我过来,想办法请夜惊堂去冬冥部做客……”
“请?”
璇玑真人蹙眉道:“你确定不是强抢民男,把夜惊堂绑回去研究或者当压寨相公?”
梵青禾有些恼火:“你们大魏的刀魁,我怎么绑?”
“美人计呀,你手段那么多,连我都能放倒,拐走个男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
梵青禾张了张嘴,回怼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邀请,他只要是自愿跟我走,你管得着吗?”
璇玑真人摇头:“夜惊堂是我大魏的武魁,而且官居要职,出境去满身反骨的西海诸部,万一你不择手段拉拢推举他为首领,把天琅铁骑拉起来,我们岂不是给自己找罪受?这事你想都别想,现在就带人回去,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如果敢擅自接近夜惊堂,以敌国谍子论处。”
梵青禾吸了口气,抬起手来:
“行。你把我解开我现在就回去。”
璇玑真人又不傻,知道她敢走这机灵鬼就敢跑,她现在也没精力时刻防着,稍作思量后,便想把梵青禾扛起来。
“你做什么?要带我去哪儿?”
“带你去黑衙地牢,先关你个把月,等我忙完了,再护送你出关。”
?
梵青禾虽然是关外之人,但常年东奔西跑,可是听过黑衙地牢有进无出的名声,她挣扎道:
“我又没犯事,你凭什么关我?你就不能直接把我撵走?”
“我最近忙,没时间。”
“你忙什么忙的能滥用私刑连江湖道义都不管?”
璇玑真人动作一顿,想了想,又坐了下来:
“在忙着查一批来历不明的乌羽草。我记得乌羽草产自西海诸部和南疆,冬冥部又以蛊巫之术著称,你是冬冥部的大王……”
“是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