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给你,你要多少?” 华青芷很聪明,听见这话,稍显无奈摇头: “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视靖王、夜公子为友人,不是因为两人的身份,也不希望两位因为华家,对我另眼相待。 “寻常药材也有用,我不着急,是家里怕耽搁太久,错过了嫁人的岁数,殿下要是现在真帮我找齐了,我恐怕该更发愁了。” 夜惊堂见华青芷不是急缺,略微颔首,转而道: “这几天城里可能不太平,华小姐和令尊,最好还是别乱走动。我身份不便,实在不宜久留,就先告辞了,日后有缘再会。上次在京城未曾道别,现在也算是补上了。” “啊?” 华青芷见两人说两句话就告辞,明显有点迟疑,不过这里是西海都护府,两人跑进来,都不知道冒了多大风险,确实不该在这里多耽搁。见夜惊堂带着女王爷转身,她想了想又询问道:看书溂 “公子刚才那首诗没念完吧?后面是什么? 东方离人脚步微顿,望向夜惊堂。 夜惊堂刚被笨笨拾掇一顿,要是继续,指不定以后就没法进被窝了,当下回头一笑: “打个岔倒是忘了,往后若有机会见面,再告诉华小姐。” 华青芷听见这个说法,哪怕心里痒痒,也并不着急了,微微颔首: “来日再会。” 夜惊堂抬手摆了摆,而后便转入了拐角,不见了踪迹。 绿珠站在背后,一直都不敢说话,此时才低头道: “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两国交锋,能露面打个招呼,已经是把我当朋友,只希望往后天下太平,能又再会机会吧。” “肯定有。夜公子这么厉害,就算打仗,我估摸也是他打进湖东道,到时候··· ···哎哟~” 华青芷抬手在口无遮拦的绿珠头顶轻敲,又回望一眼后,才坐着轮椅,回到了院子里······ 天韵楼的酒局结束,夜色已深。 华俊臣没能讨要到雪湖花,神色有点郁闷在送别李贤后,便带着闺女和护卫,回到了不远处的店面里。 而面色微醺的李贤,带着四名护卫,来到了停放在街道侧面的马车旁,把装有老山参的盒子,随意丢到了随从手里: “就拿两根老山参打点关系,便想换十株雪湖花,真是在湖东道养尊处优惯了,以为自己脸大,忘记了这是谁的地方。若不是看华太师资历老,我都懒得见他······” 护卫接住盒子,恭敬道:“确实,万宝楼金银千千万,这出手也寒酸了点,接下来怎么办?” “华俊臣从王府拿不到,肯定会私底下收,和下面招呼一声,严查,等他实在找不到门路,自然会再上门······” 李贤说话之间,登上了马车,刚刚弯身进入马车,忽然发现光线昏暗的车厢内,有一道影子。 李贤尚未眯眼看清,就发现脖子上,多了一道刺骨冰凉。 “......” 李贤酒意瞬间清醒,能在王府当管家,明显是个聪明人,刀已经架在脖子上,开口喊外面的护卫来不及了,稍作沉默后,还是进入了车厢,吩咐道: “你们先退下,我歇歇醒会酒。” 外面的四名护卫,没听到车厢里有任何异常气息,自然领命退去。 李贤被刀架着,在车厢侧面坐下,余光可见坐在车厢中的人,是个头戴斗笠的江湖人,身材颇为匀称,单手举着雪亮长刀指着他。 “这位壮士,李某不过一介管家,钱财有些,但都放在王府,身上带的不多,壮士若是求财·····.” 夜惊堂并未抬头,从怀里取出一摞银票,放在李嗣身侧: “我为雪湖花而来,坦诚告知,这些都是你的。若想隐瞒的话,我也可以换个法子问。” 说话间,夜惊堂又取出一个小瓶瓶,弹开盖子,把其中的红色粉末,倒了点在刀身上。 西疆本就产药材,李贤作为王府的管家,其他东西可能不熟悉,但各种罕见药材确实见太多了,只是闻到略显刺鼻的味道,就分辨出了是“焚骨麻'的粉末,脸色当即白了几分,略微抬手: “壮士,李某只是管家,雪湖花放在邢狱,由王爷亲自看管,我接触不到··· “昨天晚上,有高手在天琅湖劫了护送队伍,左贤王什么反应?” “我这些天也没见过王爷,并不清楚 ······且慢!” 李贤刚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