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木头分成三段,自己扛自己的。”
“从中间分,最粗的一段,最细的一段,你们选。”
风承文刚要开口,可看到王东的表情,心头不免有些迟疑,随后看向常珞音。
“我们是男人,应该照顾女孩,你先选。”
常珞音一听,立马表示扛最细的一截。
接下来还有几百公里山路,这东西全靠人力扛,当然选细的一段,不然几百里路得累死。
王东笑着问,“想好了,不许反悔。”
常珞音急忙点头。
“不反悔。”
“我就要细的那段。”
王东望向风承文,“你呢,选那一段。”
风承文毫不犹豫,“我要中间那段。”
“确定?不后悔?”
风承文摇头,“不后悔,反正就算上当,我也不是最亏的一个。”
“好吧,既然你们决定了,我就把它分成三段。”
说完提刀用力砍下。
“咚。”
刀锋刚刚砍破树皮,就被树干反震的手臂发麻。
“草!真硬。”
王东下意识爆了一句粗口。
风承文枕着木头,眼皮都没动一下。
“刀砍不动的,我跑你家找了一把锯子,锯齿都磨没了,用了几天才把它放倒。”
“还在你的柜子里发现了苍老师写真。”
“对了,我顺手把你爸的坟刨了。”
“那是你爸,是你爸。”
王东快气炸了。
子衍让人带走了他爸,不知道用什么玩意冒充骨灰给他,害得他哭了好久。
虽然知道对方不杀他,是为了用他威胁父亲,可这太恶心了。
“那个苍老师我也看了,是教什么的。”
常珞音气呼呼的看着王东,“她穿的太不检点了。”
风承文哈哈大笑,“教生理的。”
“是他生理启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