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这里的好。”
连祭:“可是你吐了一地。”
虞思眠却没有回答,有些醉的她继续道:“我们回魔域后看看沧溟十二城中有没有哪个城可以参照界城的模式,这算是一个典型的旅游城市……”
说着说着虞思眠在连祭肩膀上睡去。
连祭背着她站在了原地,他听不懂什么是旅游城市,但她刚才是在说他们的未来?
两人一起的未来,在魔域的未来。
连祭从来没有想过未来,因为他的前路,永远都是一片漆黑。
而这时,他仿佛看见前路上多了一束光。
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奔赴。
*
虞思眠是被弦乐声和一阵高一阵低的对话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后发现,周围香烟缭绕,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沙发床上,身上盖着丝被。
而连祭懒洋洋地躺在一旁,吃着旁边果盘上的灵果。
看见她醒来,他转过头似笑非笑地道:“你喝醉了真安静,居然真的只是睡觉,让我有些失望。”
虞思眠头还有些晕,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失望?”
连祭:“酒后不乱性,喝酒就没意思了。”
虞思眠:“……”
听他骚话一起,虞思眠太阳穴又突突地痛。
喝酒真是难受。
这时连祭一下子欺了上来,咬着葡萄模样的灵果,送到她嘴边。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被就有些晕晕乎乎的虞思眠一下子睁大了眼,但是不及她反应过来,那灵果就已经到了她双唇之间,连祭舌头一撬,抵开了她齿关,将那灵果抵到了她嘴里。
虞思眠:!
那灵果很奇妙,明明是葡萄状的,但是一到口中却又入口即化,一股子酸梅的味道,好酸!
“别吐,解酒的。”
话音一落连祭的本已经离开的唇再次覆盖了上来,堵住了她,在她唇上轻碾。
虞思眠措手不及,两只手抓住他身体两侧的衣服,慢慢闭上眼,感受他唇的柔软和温度。
好像这果子也不觉得那么酸了,果汁慢慢到胃中,那股难受的感觉也慢慢压了下去,外面喧嚣声在她耳边变成了嗡嗡的声音。
果子彻底在她口中消失,连祭这才翻身坐了起来,道:“来,看戏。”
看戏?
满脸通红的虞思眠这才捂着脸坐起来。
看着对面的楼台对着一个巨大的……戏台?
虞思眠下了沙发似的长椅,朝露台走过去,在露台放眼望去,发现不是第一次来界城时候他们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那个戏院吗?
据说是界城最大的戏院。
不过当时他们做的是普通座,而这里更像一个VVVVVVip的奢华软包。
看来连祭是真准备把界城的所有游乐都在一天让自己体验完。
她在露台上看着下面的戏,连暮走了后,这家戏院少了大量的新鲜素材,现在炒着数百年前的旧饭,现在上演的是现任魔尊连袭因盛年时候那些狗血往事。
虽然戏剧已经做了一些处理和美化,但是透过戏台还是看得出连袭因当年的放浪与薄情,比连暮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众人一提到连家都说不是什么好人,也难怪他们说连祭是他们家难得的情中。
连祭给自己在长椅上留了一个座,他的长臂懒洋洋地搭在那里,虞思眠觉得现在和他接吻虽然很甜,但是却还是不好意思过去,因为好像过去了就是默认要被他喂这喂那。
也不是讨厌,就是紧张,或许是害羞吧。
她发现连祭当时吃连暮的瓜时候带着幸灾乐祸,现在看着连袭因却面无表情,就连尴尬都没有一分。
想着他幼年时的梦,想必他对连袭因毫无感情,又或者说失望透顶。
虞思眠睡了许久,这一醒来没多久这出戏就落幕了。
她转过去对连祭道:“对不起,白费了你一番苦心。”
这时候靠在长椅上的连祭却道:“醒得正是时候,正戏还没有开始。”
虞思眠:正戏?
此刻下面的妖魔也和虞思眠一样站起来准备离开,突然间整个戏院光芒大作,弦乐缭绕,香雾阵阵。
一下子让妖魔们分不清是真是幻。
——“这又是什么?”
——“这效果,这次手笔不小啊!”
——“看后面!”
只见一个白衣少女从观众席的最末端飞向了戏台,落在正中央,开始念道:
【我是正道之光,来这世间的使命就是诛杀魔王忌廉!】
虞思眠只觉得头顶哐啷一响,慢慢地机械地转过头,把孤光移向了连祭,而这时连祭已经向她踱步而来,他与自己并肩而立,用手肘撑在露台的围栏上看着下面的戏台。
“眠眠,你以为我带你来界城是为了什么?”
虞思眠看着他俊美的侧颜,而这时他正在认真地看着戏台。
虞思眠以为他来界城只是顺路过来修养,所以这个才是目的?是他给自己的惊喜?
他把自己的话本搬上了这个世间最大的戏台?
虞思眠不知道连祭花了多少钱,戏院在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