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那要看你表现,表现好了我亲自去信给你说请。”他说了也拦不住族里大哥收拾这小子。
可惜贾玔还是嫩了点,没明白话外之音,忙不迭的应承下来。
“先别急着答应。”贾赦拦住他,“你先说说这几日所见所闻,对福州府又如何。若你说不出来,那我就只能把你绑了送回金陵。”
贾玔讪笑,讨好的将所思所想一股脑说出来。
“行,那你去写个章程,越详细越好,到时候拿出来给几位先生一并瞧瞧。”贾赦见他越说越不着调,立马拦住话头。
“唉,那…叔,侄儿先告辞了。”贾玔住嘴挠头,九叔没生他气应该问题不大。
看着侄子颠颠儿的,贾赦无语摇头又是一叹。
闽地的问题太多,等他见过总督就该去衙门交接了。
这上任的第一件事,只怕就是防范飙风。飙风的问题不好解决,何况这个时代,每年这时候再如何防范也有损失。天灾**,可恼的是他依旧没什么好办法,难不成眼睁睁看着它肆虐。
就在贾赦和幕僚苦思冥想防风灾之策,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日。
拜访总督府成行。
总督衙门与其他各处衙门无甚不同,只在大小差异,因此倒也不必赘叙。
贾赦上门时往前衙走,因是打了招呼之故倒也没为难,一路跟着门子往后衙大厅行去。
闽浙总督复姓司马,年逾五十上下,他见着人影慢慢搁下茶盏,勾起嘴角起身并未往前一步。
“大人客气,下官冒昧拜访,万万使不得。”贾赦快步拱手上前,撩起袍子行了下属礼,等人叫起方起身。
“诶,贤侄何须如此客气,快入座慢叙。”司马双手扶了一下,拉着贾赦往就近的位置坐了才道:“连日赶路可还好,多年不见你父亲,国公爷…节哀。”
贾赦见他抹泪连道不敢,从下人手里接过茶杯方转了话题道:“劳伯父记挂,家中都好,倒是侄儿失礼,入闽地几日至今方才上门拜访,还望伯父不要怪罪。”
“哪里哪里,听说侄媳妇也跟着来了。一家子的,休整几日也是应当,何罪之有。贤侄太过言重,言重过啦。”
“实在是失礼,侄儿也没旁的,倒是带了一些土产,也好让伯父聊以消遣,就当是赔罪了。又听说伯娘近来旧疾复发,侄儿也不好让内子上门打扰,不知这药材可用得上,伯父您看?”
司马见他说的真心实意,脸上笑容增了几分,“哎,贤侄有心了,还是老样子,好一会儿歹一会儿。不说这些了,你这次上任是个什么章程。侯爷好狠的心,竟让你跑这来。”
“您也知道,老爷他…”贾赦低头为难,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政儿科举屡次不中,老爷他…外放倒也好。”
“糊涂,怎能如此糊涂。这长幼不分,不行,我得去信问问他贾代善。”司马一听震怒,安抚的拍拍贾赦肩膀道:“你放心,这事是你父亲做的不对,我必要去信好言规劝,事情断然不能这么做。”
贾赦惨然一笑,“为人子,阿弟他也是个好的。伯父误会了,此事不能怪老爷。”
“不用解释,我必要为你说上几句。贤侄这几年就好好在这里呆着,有我在,万事都无须烦忧。”司马细细观察贾赦,笑着继续安慰道:“无妨,有老夫在,贤侄无需担忧。”
“多谢伯父,侄儿……我…”贾赦抬手以袖遮面,在司马的安慰下才红着眼抬起头道:“此地人生地不熟,幸亏有伯父照应,自从祖父他……”
这一照面,司马将信将疑,却依着话耐心安慰,直到天黑还热情留饭。
贾赦虽依依不舍却辞了好意,只连道改日携家眷上门拜访。
双方一个回来,各自摸了点底。
夜里沈暳问起丈夫,“你今儿回来怎么……”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码字,不过最近工作有点忙,可能会少一点,对不住大家。
天冷大家注意保暖,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