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应变能力了,与其他人无干。
看到儿子慌慌张张的过来,说了一通话,秦王放下手里的茶杯,“不就是得了点银子,有什么值得慌张的给你就拿着吧。”
“我不是觉着非亲非故的,拿人家银子不好吗?”再说那是点儿银子吗?整个秋水阁,怎么也得值几十万两吧。
“非亲非故,人家为何把铺子交给你?”裴贺之摇着头,敲了敲儿子的脑袋。
裴宴没说话。
·
顾尚再一次出现在京兆尹,只有裴宴一个人在。
“郡王和温大人也查这么久了,请问我儿是不是可以回家了?”顾尚开门见山,丝毫没有寒暄的意思。
“顾尚书何必如此着急,该回去的时候自然就放回去了,现在没有丝毫进展就证明令郎的怀疑还没有解除。虽然近日听说他大婚终身大事已定,不过律法就是律法
,天下百姓都要受其约束,没道理令郎就能逍遥法外。”裴宴笑着说道,他没有丝毫招待顾尚的意思,也没有给他上茶。
“那老夫能见见他吗?”
“不能,”裴宴答得飞快。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夏朝应该没有“不允许家人探监”这条规矩。”顾尚紧蹙着眉头。
“确实是没有,不过这是本郡王的规矩,被我捉起来的犯人,除非证明无罪,否则谁也别想去看,除非你能拿到皇伯父的圣旨,或者让他下口谕给我也行。”裴宴极其嚣张,丝毫不把顾尚放在眼里。
顾尚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了,以他现在在朝中的位置,就是太子和几位皇子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现在被裴宴如此无礼的对待,……他生忍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在这长安城里最不能讲理的就是秦王幼子,这已经是所有官员的共识。秦王曾公开表示过,对幼子,他不求他功成名就,只求他和乐一生。当时定康帝是郑重应了的,像如今这样的事情,就算是闹到朝堂上,定康帝也会站在怡乐郡王一边。
这就是现实。
走出京兆尹,顾尚上了马车,罕见的甩了桌上茶杯。
“不是早已预料到了,为何又要恼怒?”马车里有一女子,正是徐氏。七年的时光,并未在她绝美的容颜上留下痕迹,可见这几年她过得舒心,人也却愈有韵味。
“不过是一黄毛小儿,却能指着我顾尚的鼻子骂,我还能恼怒了?”顾尚冷哼。
“有的人出生为皇胄,高人一等;有的人出生为乞,或将一辈子为乞丐,这人与人如何能比得?他虽是一黄毛小儿,但是正却怼遍满朝文武,就算上奏也不过得个批评禁足,不痛不痒,天下又有几个能像他如此肆无忌惮活着,大人莫要放在心上了吧。”徐氏笑着说道,她轻轻打扇,尽显温柔。
顾尚连饮两杯凉茶,都没能压下胸口的火气,“与长公主府的婚事在即,到时候承宇还未放出来,如何能行?我可以经给长公主准话
了,那时承宇一定会准时参加。”
“还有半月之久,大人何苦忧心?半个月时间,发生的事可多了去了,没准儿秦王就不让他儿子碰这件案子了呢。”徐氏低声笑笑。
顾尚听出徐氏话里有话,“你这话什么意思?”裴贺之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虽然号称凡事不掺合,细数这长安城里大事件哪一个他没掺一脚?
在这个案子里,温衡和怡乐郡王之间当然是怡乐郡王更难搞,因为他谁都不怕?不怕就意味着他可以无法无天。偏偏他还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不讲道理,那说出的字字句句让人反驳不能,一句句听着是歪理却让你说不出话,这样的人最难缠。
“长安都知道秦王知道感恩,如果这件事牵扯到先秦王,他又当如何,那可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徐氏笑着说道,“妾身近日才掌握到一些证据,直指先秦王。”
徐氏凑到顾尚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顾尚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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