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的局势稳定了,秦莒和秦蝎回了火圣宗,该练武的练武,该念书的念书。
秦莒在练武上悟性有限,秦蝎就帮衬他。秦蝎自卑,秦莒干什么都拉着秦蝎。
当秦莒第一次当着秦择的面叫秦蝎弟弟的时候,秦蝎脸都白了,直愣愣跪在地上。
秦莒去扶他:“你干嘛呀你,咱们本就同父异母,是兄弟。”
秦蝎浑身发抖,几乎不敢看秦择的脸,他抖着唇很想解释两句,却又发现怎么解释都不对。
宗主定然以为他笼络了少宗主的心。
秦莒拉他拉不动,最后也跟着蹲下来,发现秦蝎面白如纸:“秦蝎?秦蝎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秦择无奈,也不知秦莒是真傻还是假傻。
若是两人面对的是原主,这种情况秦蝎真的会死。
不过若真是原主,也不会把秦蝎带到明面上。两人也不会有感情,所以假设不成立。
秦择抬手,犹豫一会儿落到秦蝎肩膀上:“起来吧。”
秦蝎不敢置信抬头。
秦择嘴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稍纵即逝。
秦蝎被蛊惑般的站起来,仿佛刚才凝滞的血液一下子回弹,让他面部充血爆红。
秦莒在旁边忙道:“爹,秦蝎真的很好,又孝顺又稳重。”
“他特别护着我。”秦莒得意的补充了一句。
秦蝎呐呐。他不知道说什么。
秦择:“嗯。”
秦择的目光落在秦蝎身上,不再有压迫性:“你最近的武功练的如何?”
秦蝎抱拳:“回宗主,属下潜心修炼不敢懈怠。”
秦择哼笑一声,“秦莒唤我爹,又叫你弟弟,你却唤我宗主自称属下,嗯?”
这一段话意思很浅白,但秦莒和秦蝎两个人都愣住了。秦莒眸光一亮,拍着秦蝎的背:“呆子,叫爹啊。”
秦蝎看着面前那个俊朗威严的男人,话在嘴边……
秦莒比他还急:“叫啊,快叫爹啊。”
秦蝎也急,可是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没了耐性,抬脚离开,秦蝎慌乱急促下抓住秦择的手,低声唤道:“爹。”
秦莒掏了掏耳朵,“你刚说啥。”
秦择低头看向胳膊,秦蝎立刻收回了手,笑的比哭还难看:“……宗…宗主。”
秦择:“嗯。”
男人的身影远去,秦蝎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沮丧极了。
秦莒郁闷坏了:“你是不是傻啊,那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
秦蝎眼神闪躲不吭声。
秦莒:……
秦莒揉了揉心口,“算了,等下次吧。”
弟弟是自己的,不帮他帮谁。
晚上秦蝎想起白日情景,辗转难眠,就像秦莒说的,那么好的机会他没抓住。
至于下次…
还有下次吗?
秦蝎心里不肯定。
翻转着翻转着,秦蝎眼皮子打架,慢慢就睡着了。
床边坐下一个男人,秦择抬手覆住少年的额头,蜻蜓图案明明灭灭。
秦蝎感觉自己陷入柔软的棉花中,又温暖又舒适。
忽然,他还感觉到了一股甜意,下意识抿了抿唇。
秦择笑道:“我就说他睡着了也能吃东西吧。”
池素:……
池素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惹人疼,你什么时候能对他好点。”
秦择:“有个过程吧。”
白日里他等着秦蝎一声“爹”,但秦蝎就是叫不出口,不就证明此吗。
池素嘀咕:“秦蝎不是小声叫了你吗。”
秦择捋了捋少年的头发,“不想逼他太紧。不然他没有真实感。”
原主pua了秦蝎多年,哪是秦择几个月能把人哄回来。
秦择莞尔:“现在他身上的暗疾都去了,也算成功小半。”
身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好闻的馨香。
次日,秦蝎醒来后感觉浑身轻松。有仆人端来温水伺候他洗漱,之后秦蝎要去念书,学习下棋作画等等。
而这个时候,秦莒在练习功法。他毕竟是练武之人,加上秦择给他治疗,秦莒折了的手很快好全了。
秦蝎现在住在秦莒旁边的院子里,两人离得近。
下午时候秦蝎去寻秦莒,两人一起练拳脚。然而与其说是对练,不如说是秦蝎在单方面给秦莒喂招。
连武师傅都对秦莒没了耐心,秦蝎一如既往。
“少宗主,你刚才出拳的速度有些慢了。”
秦莒瞪他一眼:“你叫我什么?”
秦蝎:……
秦蝎:“哥。”
秦莒满意了,手下挥拳,终于达到了秦蝎口中的速度。
一天练下来,秦莒累的像死狗,秦蝎把他扶回屋,给他洗漱。
秦莒不好意思:“别啊,让下人来就是了。”
“没关系。”秦蝎执意要照顾他,秦莒劝不住就美美从了。
不得不说秦蝎伺候人真有一套,洗漱完了,秦蝎还给他按摩活络筋骨。
“对对,肩膀那里,力道再重一点。”秦莒眯着眼,惬意得很。
秦莒对这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