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在川!”苏木大吃一惊,他居然用嘴帮自己吸毒?
“我没事,我的嘴里没有伤口。”陆在川说道,又接连吸了好几口,伤口处的血变成了鲜红的,才停了下来。
“现在怎么办?”陆在川紧张地问,能做的都做了,就是要去医院打血清也没那么快,毕竟这么远。
“放心,死不了!”苏木虚弱地一笑,靠在陆在川的怀里。
刚才太紧张了还没注意,一下放松下来才觉得被陆在川吸过的地方又痒又麻。
前世他都没有对自己做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你把我扶到一边,去帮我找几株治蛇伤的药。”苏木说道。
“我不认识啊!”陆在川急了,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什么都不懂。
“我教你,不用急,我不会有事的。”苏木安慰他,“那是竹叶青,虽然有毒,但平均一百毫克才会致死。它一次排空毒牙里的毒也才十五毫克,我死不了。”
“当然如果没得到及时救治也会有很大问题,好在你帮我把毒吸出来了。”
“但是会不会还有残留?”陆在川说道。
“有可能,但是比较少,你按我说的去找几株治毒蛇的药就会没事儿的。”苏木说道。
“但我什么都不认识,要不我背你,你看到了就指出来我来采?”陆在川说道,“伤口要不要先包扎起来?”
“不用了,等会儿还要敷药,先不包。”苏木摇头。
陆在川把两个背篓先放在边上,背起苏木。
苏木只有一米六,小巧玲珑的类型,背在身上并不重。
她软软地靠在陆在川的肩头上,陆在川心里着急,倒也没什么旖旎的念头。
“你告诉我什么草可以用!”陆在川转头问,这一转头嘴唇正好擦到苏木的脸上。
唇像触电一样突然一麻,两人登时都愣住了,脸都红了起来。
陆在川连忙转回头,心扑通扑通直跳,耳根也红了。
苏木抿了抿嘴,轻轻应了一声,“好!”
温热的鼻息喷在陆在川的耳根处,他的脖子都红了。
苏木哑然失笑,没想到这男人还会害羞。
走了一小段,苏木指着地上一株草,“看、那个,椭圆形叶片那个,那个草可以治毒蛇咬伤的,快采下来。”
“好!”陆在川先把苏木放在一棵树下,然后把那株草拔了出来。
“就这样的,多采一点!”苏木说道。
陆在川又在边上找了一圈,采了一大把。
“把草给我!”苏木伸手,拿过草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摘下叶片放进嘴里嚼起来。
“伤口呢,怎么处理?”陆在川问。
“把这叶子嚼烂了敷在上面。”苏木说道,自己嘴里的叶子嚼烂了吞下去。
“那个、我把衣服拉一下……”陆在川说了一声,刚才紧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嗯!”苏木点头,把前面的扣子解开两粒,方便陆在川把衣服往后拉。
一大片雪白的皮肤露在面前,陆在川的脸有点红,忙看向那伤口。
还有点渗血,“有没有水?”陆在川问。
“有,我背篓的竹筒里有水。”苏木应了一声。
陆在川拿水把伤口处冲了一下,嚼烂了治蛇伤的草药敷在上面,然后从自己衬衫上扯下一个袖子,撕成条状,把伤口包了起来。
苏木一边嚼着草药一边感受着陆在川在自己后面的动作,心情很是复杂。
想不到这一世两人能经历这么多同生共死,几次如果没有对方在可能都有人会丧命。
可是,这是不关乎爱情的吧,苏木不确定。
陆在川是自己孩子的父亲,又是自己前世最痛恨的人。
可是这一世自己救过他,他也救过自己,两人是不是可以重续前缘?
她又一点把握也没有。
当生死过后,两人恢复平常生活,天天柴米油盐,是不是又会像前世一样在日益冷淡的生活中“相敬如冰”?
虽然这一世也许有了感情基础,陆在川对自己应该不会像前世那样冷漠了吧。
可是苏木还是没有信心。
也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没有把握的事她还是不想去做。
陆在川帮苏木包扎好伤口,帮她的衣服拉好。
苏木看到他那副样子有点好笑,风神俊朗的一个人身上的衬衫只有半边袖子,脸上还有一些擦痕,不由咧嘴笑了一下。
“你还笑得出来,我刚才都快吓死了。”陆在川轻声埋怨,在苏木身边坐了下来,“这样真的没事儿了吗?要不要去医院打血清?”
苏木摇头,“回去我家里还有药,镇医院应该没有血清,要去县医院那么远,如果有事你觉得我能支撑到那时候吗?”
陆在川抿嘴,所以乡下这一点不好,一旦有什么事连抢救都来不及。
好在苏木的医术高明。
“你也吃几片草药下去,你为我吸了毒,以防万一。”苏木说道。
陆在川点头,拿起草药的叶子嚼起来,嚼烂了再吞下去,好像没想象的难吃。
“阿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