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重。”
他娘也给他姐准备了几箱子,只不过比这值钱多了。
东西是要送给云挽的,云执不情不愿,所以买的时候没挑贵的,但也没要那种特别劣质的。
云执存了个小心眼,谁都没告诉。
他想着如果云主君不要的话,他就都扛回来留给自己。
云执笑着扬眉,将铁锥递给时清,“你掂掂多沉,肯定特别压箱子。而且就云挽那个脾气,将来肯定不会太平,正好他扛着这几个箱子,绝对没人敢欺负他。”
这一套一套的说辞,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奈何云执就像翠竹,又青涩,又稚嫩,小心思都写在眼睛里,一笑就露出来了。
时清沉默。
云执将铁锤递过来,“你试试。”
“……我试它有什么用,轮起来锤爆你的狗头吗?”时清推他后背,“你给我回去绣花,我要牡丹,大朵大朵的那种!”
“说好只放昨天一上午的假,你数数你偷懒偷多久了。”
云执被迫往前走,“我又不会绣,我给你找人问了,街上有会绣牡丹花的,就是绣的没那么好看。你凑合一下,别太挑。”
都是花嘛,在云执眼里,什么样的都差不多。
“你也知道他们绣的不好看,”时清胸口闷堵,“我就要好看的。”
死也要死的好看!
云执疑惑,“你怎么又不讲理了?”
时清反问,“我什么时候讲过理!”
“……”也是。
云执被摁着坐在绣架前,跟手里的针眼大眼瞪小眼。
他捏线捏的比较用力,线头怎么都穿不过去。鸦青实在看不下去,伸手给他把线穿好。
时清全程坐在旁边看,眼皮抽动,十分无语。
“云少侠,”时清微微挑眉,“你是对江湖没什么留恋了吗?”
云执茫然。
时清微笑,“所以打算一辈子留在府里给我生孩子?”
“!”
云执倒抽了口凉气,吓的头皮发麻,“你别说了,我这就学。”
他低头认真从穿线开始学。
“……”
时清看不下去。
幸好时喜来了。
两人那天的赌注到今天正好结束。
整整三天,出了结果。
“常淑怎么可能会骗我?”时喜不能理解,“我拿她当朋友,她竟然要害我!”
时清实话实说,“可能因为你长着一张受害人的脸。”
“你既然早知道她不怀好意,你怎么不拦着我。”时喜恼怒,瞪着时清,把自己被骗的错推到时清身上,“你还是不是时家人。”
时清掀起眼皮,“我还早知道你待会儿要吃饭呢,我不提醒你,你是不是就不吃了?”
“我是不是时家人你心里没点数吗?这次要不是云执发现的及时,你这会儿都该被挂在城墙上等着被风干了。”
“说起时家人,你整天跟在常淑后面叫姐,我还以为你跟她姓常了呢。常喜~”
时喜被说的哑口无言,呐呐道:“是她先跟我交好的。”
状元主动跟她交朋友,多大的面子。
时清抬眼看她,悠悠说,“你要是主动交好,我也能勉为其难的让你叫我姐。”
“我才是你姐。”时喜眼刀飞她。
“既然是我姐,那你怎么不长长脑子向着我这个妹妹?”时清睨她,“你还是不是时家人。”
“……”
时喜来的时候垂头丧气,走的时候被时清挤兑一通人明显看起来精神很多。
蜜合叹为观止,“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比如有病?
时清啧了一声,“就是皮痒,欠抽。”
真是世风日下,上赶着找骂。
时清要过两日等云执回完门才去任职,今天索性躺着。
而云执在生孩子的威胁下,努力了一天,终于学会穿针引线。
他觉得自己励志极了,晚上硬生生多吃了两碗饭外加一只鸡腿!
相安无事这么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时清刚醒就听见蜜合跟她说钱灿灿已经清醒了。
毕竟昨天的事情闹的还挺大的。
别人的事情时清不好奇,她习惯性的再次划开自己的透明面板,突然发现上面有了新变动。
时清猛地弹坐起来。
靠!
她生命条那里,从昨天的血皮红色变成黄绿色,整整增长了一截!
时清激动的想把棺材打包送给常淑,感谢女主为她的生命做出了智商的贡献!
还没等欢呼完,时清就瞥见任务栏那里也有了新的变动。
最新任务:奸·污男主。
“……”
呵。
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