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用害怕。”
颜容进入了大厅内,他的目光在沙发上巡视了一圈,沉着脸:“行了,现在谁先带我去看一下凶案现场,还有死者白柔柔的尸体。”
这个也是在剧本之内的,剧本上清楚的写了白柔柔是死在什么地方的,还有比较具体的时间,
白幼幼站出来,语气柔和:“我带你去吧。”
颜容很明显已经被脏东西附身了,白幼幼现在摸不准这脏东西究竟想要干什么,所以并没有当场拆穿他。
但既然是脏东西,那她当然不会让其他人与他过多的接触。
“我姐姐是昨晚上八点到九点这个时间段死的,她的死亡地点是在三楼的衣帽间,现场我们没有破坏过,现在就请侦探您来查一查姐姐她的死因了。”
白幼幼走在前头,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而颜容似乎非常满意白幼幼的‘表演’,身上的气息都柔和了一些,但依旧板着一张脸:“你平时跟你姐姐关系好吗?”
“很好啊,我姐姐对我很好。”
“那她的死对你的打击非常大咯?”
“确实是非常大的,所以我才打电话让你过来的。”
两人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儿,孟启五人在后面跟着,觉得非常有意思:“白同学跟颜容都好入戏啊。”
“没想到颜容还有这种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不过有一说一,颜容这幅正经的样子看着还蛮帅气的。”
“他要是时时刻刻能这么正经的话没准儿还真能够追到幼幼,但可惜这一切都是泡沫。”
五人在身后小声的讨论着,而前方的白幼幼也带着被附身后的颜容来到三楼衣帽间外:“就在里面,你自己去看吧,我不想再体验一遍失去姐姐的伤心了。”
房间里是一具假人尸体,
白幼幼才不会进去,而‘颜容’也不在乎,他进去逛了一圈出来后就拿出胸前的笔,外加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笔记本给他们说死者的伤口:“死者的致命伤是在头部,准确的来说是后脑勺,而她的腹部、腿部也有打斗过的伤痕。”
“在她左边锁骨的下方有被烟锅巴烫过的痕迹,手指甲之中有血肉的痕迹,应该是在临死前跟人打斗过。”
“现场有烟灰,并遗留了一个烟头,所以我初步断定,凶手是名男性。”
说罢,他把目光投向了在场的三个男人:“说说吧,你们跟白柔柔是什么关系,在昨晚**点的时候你们又在做什么,最好有不在场的证明。”
第一轮就是表水局。
孟启扶了扶眼镜:“我是柔柔的老公,昨晚**点的时候我正在操持生日宴的事情…”
“说具体的。”
“嗯,生日宴需要一个巨型生日蛋糕,本来我们是在三天前在苹果小鹿里订好了一个十八层的蛋糕,但是就在昨天晚上七点左右的时候,苹果小鹿的店主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们蛋糕原材料出问题了,让我们重新找一家店订蛋糕。”
“那时候柔柔她在衣帽间挑选生日宴需要的礼服,而我就开始在网上找其他的蛋糕店。”
说着,孟启拿出了手机:“这里有我的通话记录,在八点到八点十分这个时间段内,我给五家不同的蛋糕店打去了电话,但是他们说时间太赶了,两天时间做不出十八层蛋糕,最后我只能想办法自己给柔柔做蛋糕。”
“你最后一次见到白柔柔是什么时候?”
“是在八点二十分左右。”孟启回忆了一下:“当时我想去外面逛逛,觉得实在不行就买材料回来自己做,于是就去给柔柔说了一声,当时柔柔还活着,但等我从外面回来,就听见了柔柔死亡的噩耗。”
说到这里,孟启摘下眼镜,象征性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也就是说,白柔柔的死亡时间是在八点二十到九点之间。”
精准了白柔柔的死亡时间,
‘颜容’迅速记下:“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那倒是真没有。
但——
“当时我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女佣明月,她亲眼看到我开车出去了。”
“是吗明月?”
‘颜容’把目光落在明月身上,明月点点头:“是的,当时先生的确是出去了,而且一直到柔柔姐出事了才回来。”
“好吧。”
‘颜容勉强放过了孟启,旋即又看向李竹之:“你叫什么名字?跟别墅主人白柔柔又是什么关系?”
“我是白柔柔的大学同学,我们两大学时关系比较好,这一次她要举办生日宴,就邀请我来参加了,正好我最近又在这边办事,就提前来了,谁知道遇见这种事情。”
李竹之一脸郁闷的样子。
“那昨晚上白柔柔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客房睡觉。”
“那么早就睡觉?”
“前天晚上在玩VR实景游戏嘛,我玩了一个通宵,第二天当然疯狂补觉了。”
“谁能替你作证?”
“大家都可以啊。”
‘颜容’便把目光投向白幼幼等人,大家都点头:“前天晚上大家的确在一块儿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