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顾北笙点点头,眉头又拢:“这是最难的,我直接问过西洲,因为太久远,而且他内心其实一直在回避童年,所以就算强行去回忆,他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讨厌白惠的。”
他只知道,他很不喜欢妈妈,很不喜欢。
“这一点很关键。”秦淮川重点强调:“因为帮他催眠回到小时候,本身就很难办,也冒着极大的风险,如果我们没有百分百确定,具体阶段是哪一岁。
万一让他回到已封闭之后,重新再经历一次童年的痛苦,我怕他根本走不出来。”
“别说了!”顾北笙骤然间站起身来,虽然治疗法是她想起来的,但是她还是没办法平静的,跟着去想象结果。
冷静的跟秦淮川聊这么会儿,已是她的极限,她的呼吸都莫名的开始急促,心跳加速:“我会想办法先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