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桌给烧了。”
“烧了?”顾北笙眼眸微瞪,有些可惜,本来她还想去看看来着。
“嗯嗯,烧了。”小洲重重的点头,委屈中又带着善解人意:“本来我也想给妈妈看看的,不过既然爸爸不想别人看,那妈妈也不要跟爸爸谈这件事,我怕他更不开心。”
“好,我不提。”顾北笙依着他的意思,又捧起他精致的脸蛋亲了好几口:“多亏了小洲,你帮妈妈解决了一个重大关键。”
“什么关键?”
顾北笙弯唇一笑:“能帮到你爸爸的关键。”
虽然了解这幅画后,她心底很不是滋味,能大概相像到,还在那个时间段的傅西洲,内心挣扎的有多痛苦,甚至自己都愿意面对内心,画出来的东西,不愿再看见。
也正是他封闭起内心的关键时期,既然画出来了,说明他的内心,还未完全失望透顶。
“你去的班级是几年级,还记得吗?”
“三年4班。”小洲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