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就是想象不出你会耐着性子劝人。”
大多数的时候,谢轻都是冷眼旁观的那种人。这倒不是说她冷漠,好吧,以前确实有点冷漠。
但是越相处,罗顽顽越觉得谢轻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其实内心特别善良,只是不喜欢把自己的关心放在面上罢了。
“那你就别管了,我找机会跟你弟聊聊。”
谢轻不习惯表达,她觉得做就好了,说了也白说。
“我家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说起来,谁想再婚谁去搞定嘛,我倒是不想插手大人的事儿。你不如抓紧点备药的事儿,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罗顽顽拿了两个盘子把菜挨个分出两份来给晚饭没吃几口的人留点,气消的都得肚子饿。
“你急什么,这才刚拿到药单子。大毅已经去办了,我估摸着药材备齐了,我爸也该来了。”
谢轻一点也不着急,两年都耗了,再等些日子她根本不在意。
甚至于,能不能治好她也是告诉自己要抱着淡定的心态。她经历过太多期望过多,然后失望的那种难受的感觉。
所以即便白太太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她也不敢把内心的期待都投入进去。
罗顽顽多少能感觉到谢轻在有意克制着自己了解到这一点,她很是心疼小姐姐。
她以前应该是被打击了很多次吧?
“嗯,这么大的事儿,谢叔叔是应该来,以他对你的紧张程度。”
罗顽顽深以为然,好在谢叔叔虽然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为了女儿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的。不然他一来,气场强大,咋招待呢?
“丸子你有没有发现,你们北地人说话特别喜欢用倒装句。”
谢轻在神木镇呆的这些天,发现北地人说话特别有地域特色,除了独特的口音外,还有独特的语法。
“嗯?有吗?我。”
谢轻这么一说,罗顽顽还有些疑惑。。倒装句吗?
然后对上谢轻忍俊不禁的表情,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马上就用了一个倒装句。
“哈哈,好像还真的是。吃了么,您?上学去啊,我。类似这种,对吧?”
罗顽顽也笑,平时也不觉得,小姐姐这么一提醒,她再以琢磨,还真挺好玩儿的。
“小姐姐你可坚持住啊,别跟我呆在一起时间长了,口音跟着我跑。”
说是这样说,罗顽顽却一点都不像是担心的样子,仙女一样的小姐姐要是张口就是北地口音,笑果十足!她还挺想见识见识的。
“你别想了,我就算学了你的口音我也是切换自如,回燕城我就改回来了。”
谢轻一下就看出罗顽顽憋的什么坏,这丫头,越来越顽皮了。
俩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谢轻入乡随俗也不讲究食不言了,偶尔一阵子这样自由一点的生活方式,也挺舒心的。不用遵循过多的条条框框。正聊着,大毅回来了。
他载着谢轻她们从百米村回来后,就直接开车去了市里,谢家过来的人都在那里待命。
毕竟神木镇实在不算大,来了一帮陌生人很难不引人注意。
“小姐,事情已经交代下去了,也跟老板报告了目前的状况。”
大毅办事情还是很稳妥的,不然谢轻她爸也不会让他跟着谢轻来。
“好,我知道了。我爸说他什么时候到?”
谢轻点点头,问起她爸爸的行程。
“老板没说准,但估摸着应该是跟着药材一起到。有几样得从燕城带过来。”
“我交代你的事儿都安排好了?”
谢轻又问道。
“安排好了,您放心。”
大毅恭恭敬敬地有问必答。
“辛苦了,去吃饭吧,阿姨应该在后面小厨房。”
事情都问清楚了,谢轻就让大毅去休息了。
等大毅去了后院罗顽顽问道:“你安排了啥事儿?”
谢轻看着一脸好奇的丸子,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回道:“安排人盯着胡姐姐,安排人在附近保护咱啊。”
说到这儿,谢轻靠近罗顽顽,跟她咬耳朵:“阿姨留下的盒子里那东西你忘了?我瞅着不一般,怕丢,就安排人看着点咱们这儿。”
今天去了一趟白太太家,谢轻见到白太太的穿着,以及她诊室里的一些摆设,总觉得似曾相识。
略微一思索,就想起奚素昕留给罗顽顽的那个匣子里的铜铃铛了。铜铃铛上的纹样跟在白家看到的有些是相似的,这是不是可以代表,那铃铛跟白太太有某种联系?
经谢轻这么一提,罗顽顽脑筋也转了转,捕捉到了她的意思。
对上谢轻清凌的双眼,罗顽顽确认似的问道:“咱俩想的是一回事吗?”
谢轻耸了下肩膀肯定道:“显然是的。”
“那玩意,会不会就是白太太的呀?早知道今天问问她就好了。”
罗顽顽想不明白,为什么亲妈手里会有这个东西,为什么会把它留给自己?
“我觉得你先别急着暴露,阿姨把它留给你,肯定是有她的用意。咱们把东西藏好就对了。”
谢轻显然比罗顽顽更慎重一点,阿姨留给丸子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