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更疼了,她趁现在还没疼得过份,赶忙离开卫生间,拿起手机就和办公桌那边的左露予说了句:“我下楼一趟。”
左露予闻言,问了句:“去干什么?”
叶非肚子开始越来越疼了:“买卫生巾。”
她说着就要走,左露予立马站了起来,又喊住了她。
“等等。”她走了过去,看着叶非插在腰间不自然的手,蹙眉问:“痛经?”
叶非啊一声,开始虚弱:“好像是。”
左露予扶住她的手,指了指床那边:“去躺着,我让小云去买。”
她说完就拿起手机,给小云发了条消息。
左露予扶叶非在床上躺下后,叶非已经不行了,她闭着眼睛长长叹一口气,对扯出一个笑:“后悔了左露予,上个月没有养好,好疼啊。”
左露予关心:“上个月怎么了?”
“上个月例假跟师傅去喝酒了,还吃辣。”
叶非痛不痛经这事,全靠她自己,要是例假期间她好好照顾自己,那么下个月一定好好的。
而像她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上个月例假轻松,嘴就管不住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全忘了,侥幸以为自己没事了,就撒开了乱来。
于是报应来了。
叶非委屈,左露予在身边更是委屈,软软地就靠过去,枕着她的大腿:“好疼啊,我不该那样的。”
叶非是真的疼了,左露予看着也难受,见叶非一五一十地自己招了,也不说什么,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揉了几下。
左露予:“刚才还带你吃了辣。”
叶非懒懒地嗷一声:“我不知道今天会来嘛。”
左露予叹气,无奈:“以后我帮你记。”
叶非只嗯一声,这会儿她没心情也没心思,肚子一阵阵疼,她整个人都无力了。
小云回来后,她艰难地站起来,到卫生间换好后又躺到了床上,左露予为了陪她,这会儿已经拿了笔记本过来。
叶非枕着左露予的腿其实不太舒服,左露予给她弄好枕头后,她脑袋一沉躺了上去。
小云买了暖宝宝,左露予见叶非躺好,掀开她的衣服给她贴上,又让小云去泡红糖姜茶。
叶非痛经痛不了多久,一两个小时差不多了。
但就是这一两小时,可把叶非折腾坏了,这么躺也痛,那么躺也痛,说话痛,使力痛,全身神经都在关照小腹那块,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心里一遍遍发誓,以后例假她要是再乱来,再乱吃东西,她这辈子都是受!
叶非难受,左露予也跟着难受,这一个多小时,她办事效率极差,叶非动一下,她就抬头,下面发了邮件,几行字看了好几分钟才回复。
最后她索性脱了外套也上床,抱着叶非躺着。
这样抱着,倒不是说叶非能舒服什么,是左露予舒服了。
左露予凑近了,叶非呼吸也轻了许多,肚子疼是照旧疼,心里是暖了。
左露予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她的肩,渐渐地把她哄睡过去。
恍然醒来,叶非见左露予正在打电话,声音很小,似是在吩咐什么。
一声声的,叶非又睡了过去。
再一觉醒来,左露予已经不在身边,而她也终于有点活过来的样子。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或许已经傍晚,外头进来的光不是很强烈。
叶非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开门,本想着出去,但见外头沙发坐着的人,立马又把门关上。
她动静小,外头在聊天,没察觉这边的变化,叶非这下小小地开了个门缝,扫了一眼。
办公室一共五个人,除了亦青和左露予,还有两男一女,她听了几分钟的客套聊天,大抵能判断,是生意场上的朋友。
左露予与人寒暄起来,一点也不含糊,这会儿还把一副字画给送了出去,说是谁家老先生喜欢那个人的字,她一直记着,正好路过,顺道带了张。
叶非挪了条凳子,像是看戏一般,看那边左露予的一举一动。
不说话时,拿亦青倒的茶喝一两口,脸上上永远保持着疏离又客气的微笑,拿捏得恰当,连梨窝都看不见。
戴着眼镜的左露予,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即使你觉得亲切,也靠近不了的感觉。
人际关系处理起来,十分游刃有余。
叶非坐了大概半小时,外头聊天就结束了,她见左露予把他们送到门口,又是那副客套的语气说:“今天不太方便,下次过来我一定带你们好好玩。”
对方假笑两声:“左总客气了,是我们打扰在前。”
左露予跟着假笑:“哪里的话。”她拍拍亦青的肩:“你送他们下去吧。”
办公室很门终于咔的一声被关上,左露予手离开门把,转头便朝休息室走去。
她先敲了两下门,听里头没动静,直接推了进去。
里头没开灯,光线也不足,左露予一时适应不了,她正想朝着床的方向去,身后忽然跑出来一个人,猛地抱住了左露予的腰。
左露予笑了笑,她把手搭在叶非的手背上:“好点了?”
叶非嗯了声:“好多了。”
左露予转头把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