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良好表现,差点被爸爸送去吃苦,一人抱本书,看得入神。
师墨也没发现男人有这么疯狂的想法,几天几夜时间,她已经完全熟练了织毛衣这事,并且成功织出了一件马甲,正穿在严谨身上。
细节上有些小瑕疵,整体上看,还是很不错的,严谨喜欢得不行。
第五天凌晨五点多,外边漆黑如墨,火车停在了北二省的火车站里。
众人裹紧身上的大袄,睡眼惺忪下车。
到这里下车的人不多,因为北二省实在是太荒凉了。
入眼皆是黄沙,哪怕是城市,也时刻被黄沙侵袭,到处都是一片橙黄。
北二省的省城看起来还没有长青公社繁华热闹,稀稀落落的二层小建筑十来座,其他全是低矮的防风土屋。
一家四口和其他人一样,用头巾把头脸捂得严严实实,侧着风沙走出火车站。
严谨问,“我们是直接坐车去黄原市,还是找间招待所休息一下。”
师墨想了想,“找间招待所休息好了再说吧,”虽然他们有空间,吃用都不缺,但在火车上人多眼杂,并不方便,遭了不少罪,找个招待所住下好好歇歇,收拾一番,不急在这一天半天了。
“好,”严谨扛着行礼,抱着安安,牵上师墨的手,去从火车站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到的最近的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