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正事,又端起酒杯喝酒。
徐成海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木林,“徐大哥?”
徐木林脖子一僵,虽然严谨比他小点,这么叫没毛病,但被自家堂哥这么一说,总觉得哪哪都是错。
狗腿的给夹了个鸡腿过去,“堂哥,您辛苦了,多吃点。”
徐成海呵了一声,“谢了,徐大哥。”咬着后牙槽的狠劲,聋子都能听出惊悚来。
徐木林……
翌日一早,严大智就来接徐木林,中午没回来,带着他在村子里转悠,又去了工地看进程,其他人问起,严大智就说是亲戚来串门。
众人觉得奇怪,倒也没多问。
过了两天,严谨的战友也到了。
是个跛腿的汉子,衣服上全是补丁,洗得虽然干净,但在路上折腾这么久,早就埋汰了。
满脸沧桑,双手上全是劳作留下的深壑和硬茧,骨节粗大变形,看得出,他的日子不好过。
但双目清明正直,脚跛了,不影响他挺直背脊,一张脸和在队伍里一样,庄严肃穆,不苟言笑。
见到严谨,红着眼眶敬了一礼,“严队,多谢。”语气生硬简洁,熟悉他的人都懂他,情感不在言语间。
严谨抱着拍了拍他的背,“过来就好,不用说其他。”
汉子点头,又是那个一板一眼,刚正不阿的铁血汉子。
徐成海几个,对这些伤退的前辈很敬重,打从心底里敬佩,敬了礼。“同志好。”
汉子愣了愣,赶紧回了一个,“同志们好。”
从他伤退后回家,因为跛脚,家里又穷,身上衣服破旧又埋汰,没人知道他的曾经,也没人在意他的曾经,在看到现在的他,都会露出鄙夷嫌弃,许久没得到这样的礼遇了,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严谨笑笑,“你们都不用客气,老董,他们是我现在的队友,能力都很不错,以后有时间,你们可以多交流交流。”
汉子点头说好,有些羡慕七兄弟,他再也不能和严谨一起出任务了。
严谨转头又对七兄弟道,“你们前辈,懂土,弹片伤了膝盖,卡进了骨头里,拔不出来,导致跛脚。即便如此,身手也是了得,以后可以切磋,老董尤其擅长枪法。”
七兄弟由心敬佩,弹片卡进骨头里的痛楚他们知道,只有拔出来才能止痛,只要在里面一天,就会痛一天,那种痛是抓心挠肝的。
可懂土除了有些跛脚,其他地方毫无异样。
明德挑眉,对懂土敬上一礼,“狙击手,眼镜,有机会向懂同志请教。”
懂土也不怯场,同样回礼,“狙击手,千里眼,随时恭候同志。”
两人眼神噼里啪啦的迸发出火花,众人看得饶有趣味。
严谨拍了拍两人的肩,“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先进院子。”
火花四溅的氛围瞬间散去,几人笑闹进院子。
严谨带着懂土和家里人都认识了一遍,瞧他眉宇间有疲惫,带着他洗漱吃饱后,歇下了。
晚上,严谨给师子写了封信,让他有空回来的时候,帮懂土看看腿。
师子和蒙平英在师墨生产后第三天,就被谢老给催了回去,一天都不让多待。
又是两日,严谨收拾好行囊,和师墨不舍告别,回基地了。
师墨焉巴了好几天,三个小崽崽好似感受得到亲妈的情绪,乖乖巧巧的,难得给了笑脸。
师墨喜得搂着狠狠亲了几口,亲得三个小崽崽悔不当初,就不该给亲妈好脸色,要不然得寸进尺。
三月底,厂房竣工,红砖大瓦房,高大宽敞气派,矗立在河岸边上,引得村民和周围好几个大队的人都跑来看稀罕。
应师墨要求,不惜材料,工钱,墙壁全都粉刷成大白墙,地面全浇筑水泥,双层厚实院墙三米多高,上设尖锐的玻璃碎渣。
大铁门厚重,力气稍微小点的一个人根本推不开,平时进出都走旁边小门。
大门一侧,有门卫室,专门供懂土居住值守。
另一侧是员工的换洗室,男女分开,设置淋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