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粱酒,喝起来最过瘾。”
白正刚伸手打开白正刚递给她的酒,脸色略微有些难看道:“怎么?伤好了就不得了了?成日里把酒喝个够,日子还过不过了?”
白正刚被她这么一说,立马撇嘴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姐,是我没用,是我废物,好不容易的一份差事被我给搞砸了,我去外边找活干,都没人敢要我,都是他们搞的鬼!我、我要跟他们拼了!”
白正刚说完,又跌跌撞撞的向往门口走,却被薛长安一把拽回了桌子边上坐下。
此刻不用白文静开口,薛长安已经冷声斥责起来:“有点出息没?找不着活了,就这样自暴自弃?难不成往后还得你娘子养家?你好好想想,你娘子跟了你,可有过过几天好日子?”
“好日子……”
被薛长安这么一问,白正刚也开始思索起来。
荷花十六岁嫁给他,而他就在家里被他娘好吃好喝供着,地里的活不干,平时连吃饭端碗的事情都给他端到坑边,至于荷花,倒是没少被他娘叨叨,甚至为了给他还债,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