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再多的银子都不能换奴婢的心,奴婢对您的心思,天地可鉴,您要不信,奴婢发,发重誓。”
誓言?陈云方微微冷笑:“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吗?”
发下再重的誓言有什么用,这一世用不到,还会报应到未必存在的下一世吗?就算是真有所谓的不得好死,死都死了,还在乎是好死还是赖死吗?
咏芳见他不语,还只当他不信,纵然不信,可他给她机会,她便迫不及待的表白着自己的忠心:“奴婢没读过书,说不来凄惋动人的诗句,奴婢只知道,这一辈子,眼里心里就只有三爷一个人,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着她震震有词,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陈云方忍不住呵呵呵的笑起来,真的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八个字啊,一猜就中,还真是没趣味呢。
陈云方摇摇头,道:“我不信。”
“不,不信?三爷怎么不信?奴婢,奴婢……是真的。”咏芳的眼睛左右四顾,似乎很想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心意一样,她忽然福至心灵,道:“是,奴婢办事不力,三爷怪罪,奴婢无话可说,但奴婢对三爷是真心的,奴婢明儿个就再去约曼曼……只要是三爷交待的,奴婢愿意做任何事,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陈云方此时才点点头,追问了一句:“任何事?”
咏芳重重点头:“任何事。”
她一直觉得,自从喜欢上了三爷,自从跟了三爷,她的日子就没有哪一天是安稳的,总似悬在纤薄一线,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便会坠落深崖。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喜欢一个人,被人喜欢,不应该是很幸福很快乐的事吗?好不容易她和三爷过了明路,可是三爷似乎不信任她也不喜欢她了,没了三爷的信任和喜欢,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可不是任何事都肯为他做,只要他还肯喜欢和信任她,这是她能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陈云方心情愉悦了些,他松开了钳着咏芳的手,却胡乱的将她的纤腰一拦,将她整个人按跪在自己身前,笑道:“枉我喜欢你一场,总算没让爷失望,是你说的,愿意为爷做任何事。脱!”
尽管他微笑着,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命令却带着刻薄的寒凉,但咏芳已经没有余地去考虑了,只慌乱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她不受控制的羞红了脸。已经,有些许日子没和三爷在一处了,其实,她是有些怀念从前那些欢娱时刻的。这是不是说明,三爷心里还是有她一席之地的。
陈云方见她胀红着脸,脸上是又羞又怯又欢喜的神情,小腹一紧,原本的作弄竟然化成了他自己的欲望。
他看着那粉嫩肌肤上的一层淡粉,如同上好的美玉铺上了一层云霞,他忽然就将咏芳按在地毯上,伸手猝然扯下她的亵裤,在咏芳低声惊叫中,毫无前戏,狠狠的将又硬又肿又烫的物什强挤进她的身体。
咏芳抖动着身体,双手紧抓着地毯上的绒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很快在陈云方的驱驰下享受到了被驾驭的快乐,可是陈云方太强壮,精力太旺盛,过了有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他还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驰骋,最初的欢快已经变成了痛苦,最初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折磨之下的哀鸣,可陈云方还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他不停的拍打着她的俏臀,不停的变换姿势,唯一不变的只有在她身体深处不住搅动和撞击的凶器。
陈云方喘息着道:“再替我,做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