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道:“你身体扛得住吗?”
禾晔:“没事。”
他们的车子在家门口停下,禾晔一下车,立马就有村民笑着打招呼:“禾老板。”
“禾老板回来了。”
“禾老板上午好呀。”
禾晔对他们一一颔首示意,关上车门,刚想去后备箱拿东西,被牧夕璟阻止:“我来,你先进屋。”
老家的冬天比市区冷得多,下车后感受到周围寒冷的气温,牧夕璟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担心禾晔承受不住。
禾晔:“没事。”
“禾老板,你歇着,我们来帮忙拿!”
旁边立马有村民热情
上前。
“是呀,我们来拿吧!”
就在这时,禾爸禾妈从院子里出来,赶忙接话道:“不用不用,我们来吧,小晔你先去忙,房间的空调早早就打开了,你快进屋,别冻着了。”
禾晔被禾妈推攘着进了院子。
他一进去,那些村民立马跟着往里面挤。
禾晔帮人算卦看事儿,已经成了每年春节的必备项目,所以禾爸禾妈早早就在房间准备好了桌椅。
禾晔一打开门,就感觉到一股暖意扑面。
这间西屋是专门空出来给村民看事儿用的,原本是爷爷在用,现在轮到他了。
当初爷爷还在房间里弄了个烟道,冬天烧炭,可以防止二氧化碳中毒。
后来禾妈攒钱在这房间装了空调,把烟道堵住了。
那时候家里穷,只装得起这一个空调,他们便让禾晔在这屋子里睡了几年。
在后来空调普遍,爷爷出资,给家里几个屋子都装上了,禾晔便搬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屋子也就空下来了。
房间里摆着一张一米二长的桌子,其中两条桌腿都已经腐朽,被禾爸用几块砖顶住,桌面上刷的漆也已经起皮了。
这是当年祖爷爷定做的桌子,已经是百年老物件儿了,现在传到了禾晔这里。
对于这些东西,禾晔一直觉得能用就行,并不挑剔好坏美丑。
禾妈已经按照他的习惯,在桌上摆好笔墨纸砚,以及稿纸、中性笔这些东西。
还没等他坐下,禾妈又将他的背包送来,对他可谓是非常熟悉。
刚才除了大门口站着的一些村民,屋子里也坐了不少村民,足足二三十人,都是在等禾晔。
禾晔刚坐下,一个拿着号码牌的年轻男人立马在桌对面坐下,把自己拿到的1号号码牌放桌面上给禾晔看,随后说道:“禾大师,我家孩子已经一岁多了,但每次看到我妈就哭,根本不让他奶奶抱是怎么回事啊?”
他说着,对旁边抱着小孩的年轻女人招手,让她上前。
在年轻女人旁边,还站着一个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的瘦弱中年妇女。
看样子她就是不能抱孙子的奶奶了。
禾晔在她脸上扫视一圈,发现她肩头的阳火比其他人小许多,是个八字很弱的人。
他问对方:“平时见过脏东西吗?”
黝黑瘦弱的中年女人立马点头:“嗯嗯见过,光这几年就撞见过好几次,我胆子小,晚上不敢出门,有一次半夜起来去院子里上厕所,还撞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我家墙头上对我笑,那恐怖样子差点给我吓死,现在一到晚上我都不敢自己去上厕所。”
禾晔:“说一下你的八字。”
黝黑瘦弱的中年女人报出自己的出生年月日时辰。
禾晔拿起笔在稿纸上记下,只掐算几下,便得出结论:“你八字太弱了,平时容易招脏东西惦记,你身体应该也不是很好,总是体弱多病,要多注意一些。”
年轻男人闻言,立马附和:“对,我妈身体一直很不好,禾大师我妈她这种体质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呀。”
禾晔:“平时多锻炼,多晒太阳。”
他说着,往砚台里滴水,研墨,加入朱砂,画了两张符纸。
中年女人并不知道禾晔画的是什么符纸,只看着对方拿起其中一张符纸走到她面前,随手一甩,那张符纸就无火自燃。
紧接着,那张燃着的符纸在她肩头,以及眉心扫过。
让她感觉到惊奇的是,原本一直沉甸甸的肩膀蓦地轻了,她动了动肩膀,诧异道:“咦,我怎么觉得肩膀一下子轻松了!”
禾晔没应声,拿起桌上另一张符纸,确定墨干后,叠成三角递给对方。
“装防水袋里,随身携带。”
“好的好的,我回去就弄个袋子给装起来。”
禾晔嗯了声,对年轻女人道:“可以让她再抱一下试试。”
年轻女人有点半信半疑地尝试着将孩子递给婆婆,中年女人立马把符纸装进口袋里去接。
以往她一碰就啼哭不止的孙子,这次被他抱在怀里却很乖,还冲她嘻嘻傻笑。
在场众人不由惊奇,年轻男人震惊地瞪大眼睛,赶忙问:“禾老板,这是为什么呀?”
禾晔淡淡解释:“你妈八字弱,招阴,身上阴气重,小孩子天眼未闭,对那些东西比大人敏感。”
刚才他帮对方驱了阴气,续了阳火,所以小孩儿不再排斥对方的接触。
年轻男人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