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宴会结束,李胜才已经同宋晖达成了合作,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就差没有称兄道弟了。
李初尧觉得好笑,自以为是珍珠,到最后只怕是鱼目。
出酒时间为三个月,对于李家来说,算紧张了。
而且据李初尧所知,上辈子李家为了宋家的单子,可是将各个酒楼、酒肆等地方的供应都拒绝了,可想而知,最后损失惨重。
李家看中名声,对于这种大单子,看中脸面,即使亏了,也只会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上辈子要不是他撑住了,李家只怕入不敷收。节。
这也是李家一直以来的弊端,好高骛远,自以为能够胜任,忽略了许多细
所以才会越来越外强中干。
苏御见李初尧眼里闪过嘲讽,他将疑惑放在心底,跟着李初尧身边,上前同宋通墨告别。
“宋老爷,我们也告辞了,祝您寿比南山。”
“李公子客气了,欢迎随时来玩,李夫郎同清儿年纪相仿,刚来邺城不熟悉的地方,可以让他陪同。
李初尧心想,我就是邺城人,我的夫郎用得着别人作陪吗!
他笑着应声,“有时间一定会。”
同宋清当然没有时间。
宋通墨满意的笑笑,他也是男人,对美好的东西,自然向往,三妻四妾嘛,怎么不正常,只要有由头,让人碰面,他相信自己那个儿子,可以将人拿下
届时都成为了亲家了,某些东西不就更好说了吗?
再说了,柳秀亲口的说的,苏御这辈子不可能有孩子,难道还能有假?
想到这里,他笑得更加亲切了,“管家,送送李公子和李夫郎。”
是!”管家躬身弯腰,“两位这边请。”
来时两人脚程慢,出去时,管家特意放慢了步伐。
不过他显然没有搞懂这两人,坐着无聊了这么久,两人巴不得赶紧离开,所以管家郁闷地只好加快了步伐。
棋墨和伽衣跟在两人身后,等两人上了马车,再坐在外面的位置上。揉。
上了马车,苏御干脆坐在了李初尧怀里,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示意他
李初尧挑了挑眉,这才几日,动作越发熟练了。
他不由疑惑出声:“以往不是挺害羞吗?”
苏御瞪了他一眼,气势十足,用李初尧自己的话堵人,“什么都做完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李初尧见他耳尖微红,忍着笑附和:“对,夫郎说的非常在理。”
苏御“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了他肩上。
想起方才李胜才同宋晖握手时,李初尧眼里的嘲讽,他不由开口问:“宋晖的订单是不是有问题?”
李初尧一边给他捏腰,一边说:“嗯,京城到邺城,路虽然比邺城到沂南好,但是途中难免有意外,酒坛子又是易碎品,运输很容易坏。”
苏御舒服的哼了一声,干脆换了一个姿势,趴在他肩膀上,“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先前,也有过案列,没有太大的损坏啊。”
李初尧摇了摇头,上辈子,李家最大的失误,是忘记了天灾**。
三个月后,谁知道现在好好的路,还是不是完好无损呢。
都运送到半路了,自然不可能原路返回。
所以硬着头皮过去,一两次可能不会有什么,多碰撞几次,问题就出来了
“没事,咱们看着吧,指不定李家还没到约定日期,就出事了呢!”
李初尧勾起嘴角,眯了眯眼睛,别忘了,那些新品的酒里,可是加了罂粟的,食用久了或者过量了,很可能会中毒的。
苏御直起身看了他一眼,也想起了之前莫一说的罂粟的效果,对上李初尧的眼睛,他了然的趴了回去。
“再捏捏。”
李初尧噗嗤一笑,“你倒是舒服。”
“你昨晚不舒服吗?”
李初尧:
“
他调侃地看了一眼苏御,低声在人耳边说:“当然舒服。”
苏御:
“
等马车慢悠悠回到窈遇门口,苏御早就趴在李初尧身上睡着了。子?
棋墨和伽衣见马车没有动静,两人对视一眼,伽衣上前敲了敲车窗,“主
“帮我开下门,阿御睡着了。”
“是。”伽衣声音放低了些,又轻轻将车门打开,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李初尧抱着人出来,棋墨已经拿来了杌凳放在马车边,李初尧顺着阶梯下了马车,抱着人往府里走。
两人的姿势还维持着面对着面,苏御一只手搭在李初尧一边肩膀上,另一边靠着头,睡得正熟。
像抱小孩子似的,府里的下人,不由纷纷低下了头。
外人见了,也得道一声,真不害臊。
到了主院,汁夏见到两人,见怪不怪的将门推开,跟在身后一同进了屋。
汁夏帮着脱下苏御的鞋子,便出去了。
李初尧将人放到床上,俯下身在苏御额头落下一吻,又掖了掖被子,方才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汁夏见到李初尧出来,福了福身:“主子。”
“嗯,我去书房。”
汁夏明白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