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被您宝贝女儿害得风寒高热,至今昏迷不醒,您却连祠堂都舍不得让她跪上一下——”
“难道我的阿辞还比那慕诗嫣低贱不成!”
“父亲,今日之事,女儿不愿多言。女儿只想请您仔细想想,若娘亲她依然在世,此情此景,她又待如何!”慕惜音话毕猛地跌回座椅,喘|息声比之前更甚,她这半个时辰说的话比她头两日说过的所有话加起来还要多上数倍,不止是身体,这时间连她的精神也已快到了极限。
如果妘儿在的话……
慕文敬被她说得恍惚了刹那,眯起眼睛回想起记忆中那道温柔又灵动的身影,良久后陡然蹙了眉:
“慕诗嫣此行有违家训,罚跪祠堂一月,手抄经书十卷,月例减半;韵诗杖责四十,伤好后逐出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