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磕去了。
真上了朝堂,更没空听什么春秋大戏,墨书远那犊子几乎是给她当畜|生使唤!
南疆打完了去大漠,大漠回来又攻上北疆,她在朝领兵十一年,休息的日子加起来就没超过三个月,别说听戏了,有功夫好好算两卦大运那都是谢天谢地!
哦,每次算完此间大运她还得在床上瘫个十天半个月的,四舍五入她就没休息过。
……这么一想好气哦。
慕惜辞唇边的假笑凝固了一息,她突然想直接抄到五皇子府去,二话不说,拎起墨书远就给他一顿暴揍。
可惜她暂时还打不过那小|瘪|犊|子。
罢了。
慕大国师泄了气,老老实实瘫进椅子里,继续研究她的二胡和三弦。
这小姑娘……怎么一惊一乍的。
活似犯了什么不治之症。
倒是蛮可爱。
墨君漓掩唇低笑,强行按住了想跟慕文敬抢女儿养的心思,抬手撸了把慕惜辞的脑瓜,毛茸茸的触感令他弯了眼:“慕小姐,明日便是上元宫宴了。”
“您准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