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算作是十足的敌手,不然……
他这重活和没重活也就无甚两样,他干脆在娘胎里就拿脐带给自己吊死算了。
墨君漓的思绪诡异的歪了一瞬,随即强行被他扳回了正轨,他灌了两口渐凉的茶水压了压惊,顺手点起了桌上烹茶的小炉。
“慕大国师,其实有个事我好奇两辈子了,依你的能力,不会看不出墨书远此人并非明君,怎还会撑着辅佐了他十一年之久?”
少年蹙眉:“只是因为慕姐姐还在他手中吗?”
那十一年里,墨书远可当真是把她当成了牲畜来用,南疆北疆,大漠雪山,凡是能打仗的地方让她一一去了一遍,连轴轮转着几乎不曾休息——
哦,还没事就扣几个月的军饷。
这若是换做常人早就恼了,便连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他不信慕惜辞真有那么好的脾气。
这小丫头凶着哩!
俩月前敲他的那一砚台,他现在都还记着。
“害,那个,一方面是因为阿姐,一方面是想给我父兄报仇。”慕惜辞闻言讪讪,“还有一点,是因为一个卦象……”
一个坑了她一辈子的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