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的,全部都是错觉。”
“假的,都是假的,房顶没有什么七皇子,敲晕他们的也不是墨君漓。”
“他们在做梦,庄生晓梦的那个梦,所知所感的一切都是幻境一场,没错,就是这样。”墨君漓说得有鼻子有眼,广袖一挥,愣弄出了指点山河的气势。
奈何他手中捏着糖画,那姿态委实不像是在指点山河,慕惜辞成功被他逗笑,揉着肚子骂了他句“幼稚”。
“幼稚就幼稚吧,要不然还能怎么样,你浮岚轩里的人我可不敢动。”少年说着做了个丑丑的鬼脸,“我怕你掐诀揍我。”
“我才没那么凶哩。”慕惜辞瞪眼,坚决不承认自己有墨君漓说得那么凶残,虽然这话脱口她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但是无妨,这不妨碍她理不直气倍儿壮。
“也不知道是谁引着煞气,二话不说就给鹤泠的经络冲开了。”墨君漓别着脑袋嘟嘟囔囔,回眸扫见小姑娘蠢蠢欲动的手,立时又来了怂劲儿。
他叼着那支吃了一半的糖画,麻溜利索地扯开油纸包上的麻绳,将那只喷香扑鼻的烧鸡捧到了小姑娘面前,弯着眼睛嬉皮笑脸:
“吃鸡,国师大人,我请您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