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二哥,原本可以慢慢长大的。
像他们的父亲那样。
她听说,她爹爹年轻时,也曾是京中最俊俏的世家公子,引得无数高门贵女芳心暗许。
二哥本也可以这样。
“那就只算慕姐姐的。”墨君漓略显无奈,他现在委实不知道该拿她怎么样是好,只能尽力放软了声调,“不要算我的了,有了前车之鉴,我哪会丁点进步都没有?”
“你总得信我一遭吧?”
“知道了。”慕惜辞胡乱应着,心下却未将他的话当回事,转而晃了晃缓过不少的手脚,“墨书远他们走了?”
“走了。”墨君漓抬头扫了眼树旁的凉亭,其内早便重归了一片空荡,慕惜辞算完不久他们大概就走了,只他那时紧张于小姑娘的伤势,并未太注意亭内动静。
“啧,可惜。”慕惜辞咂嘴,这场戏她倒是一点都没听到,所幸午膳后多半还有一场,也不急。
“得了,你把阵法收一下,我们找个有水的地方,先给你洗洗脸。”少年没什么好气地一摔衣袖。
她脸上的血擦的晚了,眼下还留了些不深不浅的印子,稍一注意便能发现,他们得赶快处理一下。
“哦。”小姑娘闷闷应声,心道这崽子脾气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