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还得加上个狂妄自大。”
“咳,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少年假咳,“毕竟老头他的确是挺能装的,祝升那帮人安逸得太久了,难免会失了戒心,真以为老头是个傻子。”
“除了墨书远那种恰好占了天时的蠢货,这年头能当上皇帝的,有几个真傻?”小姑娘说着撇了嘴,“这真是……”
“要不然,依墨书远那蠢货的水平,前生哪能那么容易地便解决掉了他外公?”墨君漓摇头晃脑,见小姑娘掐诀的手抬得久了,顺势伸掌托住了她的手肘,让她杵着他借会力。
“虽然他那决定也是够蠢,登基没两年便杀了扶他上位安平侯,朝中大臣们定然是人人自危,那之后还有几个是真心实意辅佐他的?”
“一个两个都藏着一手呢,”少年吊了眼角,眼珠一横,“也就是你这小傻子,被那卦象骗得团团转,在边关一待就是十一年。”
“呸,再说那卦象,小心我跳起来拧飞你脑壳呀!”慕惜辞低啐,作势挥舞了那只空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