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的呗?
他【哔——】的,不算每年耗在赈灾、练兵、朝臣月俸上的钱,他乾平国库一年才入账六百来万两的白银,一个晁陵十年所赚的外快,便抵得上他六分之一的国库!
这还只是被他记录在簿、数额较大的贿赂,还有些零的碎的、不曾被他记录下来的——这些加起来又得多出多少银子?
更不要提官位在他之上、触角遍及了半个朝堂的廖祯等人,鬼知道他们每年能收到多少贿赂!
而且他们还拿着他给的月俸!!
该死,好想直接抄了这几个老【哔——】犊子的家充国库哦。
云璟帝嫉妒得眼珠发红,抓着账本的手也遏制不住的一个劲儿的抖,他这一生,从未有哪一日像今日这般愤慨,恨不能立马砍了他们几个的脑袋。
不行,这不行,要冷静,这几个人暂时砍不得,砍了是要出大乱子的。
墨景耀深深吐息了数次,方才强行按捺住了心头那股冲动,顺手将那账本甩给了俞德庸。
“德庸,你念给大臣们听听,朕看不下去了。”
他怕再看下去会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