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私章,极难作伪。”廖祯的脑筋飞转,三两下便理出个极佳的理由。
“反观刘四,他既为府中小厮,又是殿下的贴身下人,常日观摩着殿下修文习字,想要模仿他的字迹,并趁他洗沐入寝时取得私章,也算不得难事。”
“是以,老臣以为,真正修改了殿下书信、意图构陷殿下之人,应当是刘四!”廖祯说着一指地上刘四,眼底悄然流泻出两分警告之意。
刘四见状,霎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面色愈加青白,身子亦一个劲儿的打了寒噤。
这便是要丢卒保车了。
“爱卿言之有理。”云璟帝佯装一番若有所思,“只是,这又该如何证明?”
“很简单。”廖祯作揖,“只要陛下命刘四仿照着殿下的笔迹,写两个字就是。”
“殿下运笔惯与他人不同,若非刻意模仿,寻常人压根写不出那个样子,刘四若想将信仿造得天衣无缝,常日里定会勤加练习。”
廖祯说得甚为委婉,其实墨书诚那一手字,就是一个“丑”。
跟鬼画符似的,还没人家正八经符箓的那个韵味,正常人都写不出那个字。
“即便他临场有意更改,细处也能窥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