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弘泽,你他娘竟然往老子脑袋顶上扣夜壶?!”
“冤枉啊殿下!”猝不及防被人扣了一口大锅的纨绔子委屈无比,“小人发现您的时候,您的脑壳顶上已经扣着它了!”
而且,里面的那点汤都尽洒了,整个夜壶空空荡荡,就那么端正正盖在墨书锦的头上。
“不是你,还能有谁?”墨书锦扼腕,“说话之前,你要不要把手上的脏东西擦干净先?”
“啊?”萧弘泽一愣,怔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更委屈了,“殿下,我这分明是晃您脑袋才蹭上的……”
“我不管。”墨书锦抚胸控诉,“若不是你,还能有谁,你还能找出谁来?”
“好你个萧弘泽,想不到啊,本殿拿你当兄弟,你竟然往老子脑袋上扣夜壶!”
“不是,殿下,您听我解释——”萧弘泽爪麻,一双手一时是手也不是、放也不是,他手足无措,只得一遍遍苍白无力地重复那句“您听我解释”。
“不,我不听!”墨书锦伸手捂了耳,将头摇成了拨浪鼓,“都是王八念经!”
“您听我解释……”
“我不听!”
“解释……”
“念经!”
两人烂俗话本子似的车轱辘话说了一遭又一遭,众人不由有些犯了困。
神游间,一小厮多瞅了眼那只夜壶,忽的轻呼一声:
“咦?这不是前两日,府上找不见的那只夜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