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少年被慕大国师说得动摇,嗫嚅着放软了声调,事已至此,他心知他是劝不了她了,只得试探着玩一玩曲线救国。
“这可不像江淮那次,那次他和阿宁远在北疆寒泽,慕姐姐知道实情肯放你走,可国公爷呢?”
“这回他指定不会放心让你跑那么远的。”
“那就把实情也告诉他啊。”慕惜辞眼珠一横,目光愈冷,“哪怕我现在不告诉他,过个半年他总也得知道;既然早说晚说都是说,那就干脆一起说了呗!”
“我们前阵子不是刚吓过陛下吗?”
小姑娘垂着眼睫说了个轻描淡写:“左右我爹跟陛下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惯来亲如手足。”
“当兄弟的,有难同当、有惊同受不也很正常?”
“何况,我爹常年征战沙场,承受力某种程度上讲,应该比陛下高些,我们连保命护心的药都不必准备,端盆冷水或是两块黄连就够了。”
黄、黄连和冷水。
墨君漓被她说得喉咙一堵,他一度怀疑国公爷到底是不是这小姑娘的亲爹。
——这举动少说得有点私人恩怨,忒狠了点。
“那这样,阿辞。”少年硬着头皮开了口,“你这第二个条件,我也可以答应,但我同样有个要求。”
? ?艹,这文越写越像霸道阿辞和她的小娇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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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