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只觉心下那股恶寒上返得越发厉害,赶忙将慕氏父女好生送出了宫门。
啧,小兔崽子人不大,跑的倒是挺快,他刚思考要给他弄个什么样的面具,这就跑了。
老将无不可惜地咂了咂嘴,转而警觉非常地瞅向自家闺女:“说起来,阿辞。”
“平日里你三不五时的便要与七殿下凑在一起……你这,你对他没有……没有那种想法吧?”
慕大国师闻言微怔,本能反问:“哪种想法?”
“那种,就那种。”慕文敬的舌头不禁打了结,他支着手,对着小姑娘好一通比比划划,“就男女……男女之间的那种。”
见鬼,这种话,他要怎么跟闺女说啊!
老将心下苦不堪言,慕惜辞听明白了自家老爹的意思,不由得失笑出了声:“您在这想什么呢,爹爹。”
“女儿今年才十三。”慕大国师扯谎扯了个浑不眨眼,“还不到思量这事的时候呢——您担忧的也未免太早了些。”
“早什么早。”慕文敬噘着嘴巴嘟嘟囔囔,“今年十三,明年十四,后年十五就该及笄了。”
“及笄后这府里还不知道要招来多少媒婆,我哪能不忧心。”
想多了,就她这样的,怎可能会招来那劳什子的媒婆。
慕大国师哭笑不得,抬手掩面。
——她一时不想理会她老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