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娘,我们这么做,会不会……会不会有点太、太那什么……”
“而且,万一王爷他觉察了我们的意图,再与我们发火、翻脸了可怎么是好?”
“会不会什么?阴险、肮脏、不要脸?”萧淑华低笑,“是啊,这法子就是脏。”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嫣儿,凭你的资质,想要攀上高枝,那就是要不择手段。”
“至说王爷他会不会发火翻脸,放心,这种事,吃亏的从来都是女儿家,男人有什么可吃亏的?”
“他既不会吃亏,那又何必发火,再说,祝寿当日,有那么多朝臣在场,王爷他不会、也是没法抵赖的。”
“抑或,为娘退一万步来讲——你便不会装装无辜、卖卖可怜,把自己伪装成是被他人算计的吗?”
“别忘了,王爷想要的,一直都是这国公府的兵权。”萧淑华扬眉,“嫣儿,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从头至尾,最想娶的都是慕惜音那个病丫头。”
“可惜啊,那丫头被陛下赐婚给了晋王世子,而慕惜辞那小蹄|子,又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
“眼下他要么想法子截了世子爷的婚事,要么就得攥稳了咱们二房的这条线——”
“所以这到时候,保不准王爷他还会把那把柄,自己送到咱们手上来呢。”
“你只管等着便是。”萧淑华信心十足,踌躇满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