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接断骨,也不知道给它接的怎么样,师父,还得劳烦您帮忙瞅瞅。”
“我看看。”慕惜辞挑眉,伸手摸了把黄狗的断腿,片刻后眉心微蹙,“是接的不太好,但这没什么事,等下我给它重新接一接。”
“不着急,师父您先歇歇。”小粉面团子放下踏雪,随即跑去院中角落里,吭哧吭哧地搬了把马扎,“师父坐。”
“乖徒儿。”慕大国师心下一暖,继而面无表情地回头剜了墨君漓一眼,眸中凶光毕露。
——狗男人,还没她小徒弟会来事,刀了算了。
猝不及防又中了一刀的少年拧巴着面容,一时说不出来话。
他感觉眼下这情况简直是匪夷所思,他这会好像是连呼吸都是错的。
他就不该呼吸?
或者,他就不该活着?
“阿辞,那什么……”墨君漓凌乱风中,半晌方勉强寻到声线,试探性地开了口。
孰料不待他吐出几字,那话便被慕大国师干脆利落地当场打断:“闭嘴。”
得,惹不起了。
少年望天,乖乖戳在树边当了个大号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