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镯子就不一样了,若是斯年未曾猜错,当初在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之上,您是亲眼见着过王妃戴着这只镯子的罢?”</p>
解斯年笑笑:“否则,您也不会这般直接地让草民检查这银镯里的香丸了。”</p>
“不错,当时本王确实是见到了这只镯子。”墨书远挑眉,“今儿也是再见着它后,才品出来的诸多疑点。”</p>
“那就没问题了。”解斯年颔首,“王爷,您若真想就着此事来诘问王妃,只管摆出这只香球镯子便是,旁的万不能多摆。”</p>
“不然……反倒容易让王妃寻到机会和借口,想法子为自己开脱。”</p>
寻到借口开脱……</p>
也是,总归除了那镯子外,先前他并未见过那瓷瓶与裙子。</p>
他若贸然提起这两个玩意,那女人指不定会找借口说他诬陷于她,再顺势祸水东引,反过来问他为什么会无端查起那镯中的香丸。</p>
毕竟那东西只对男子有效,药方又甚为难寻,她若聪明一些,大可以说自己对此物的药效压根就不知情,只是一直将它当成了熏衣香用——</p>
那样一来,惹了一身腥的可就成了他了。</p>
“好,多谢先生,本王明白了。”想过了一圈的墨书远眯了眯眼,他点点脑袋,言讫便起身与解斯年告了辞,“先生,本王今儿既已得了本王想知道的答案,便不多叨扰您了。”</p>
“解先生,如此,本王就先告辞了,您请留步——待到来日得了空闲,本王再请您一同痛饮。”墨书远拱手,解斯年看着他脸上笑了个如春风和煦:“无妨,您不必多礼,草民能理解王爷您的心情——”</p>
“便不多送您了。”</p>
“嗯,先生,咱们来日再会。”墨书远眼皮一耷,话音未尽便憋不住匆匆离了相府,解斯年远远看着他那仓促万分的背影不禁笑吟吟弯了眼眸——</p>
这南安王府,又有好戏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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