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簪,早有准备的墨君漓眼疾手快,当即抄起那案上的空盘,立腕翻掌,一把挑开了那直冲青年咽喉而去的五寸钢锥。
瓷盘磕上那簪身鸣声刺耳,少年的眼中却不受控地显出零星藏不住的诧然。
人体的柔韧性在这一刻被墨书锦发挥到了极致,他极力向后仰下腰去,那钢锥擦着颌尖儿勾断了两根鸦色的发。
这突生的变故令殿中众人短暂地怔愣了那么一瞬,下一息,先前就藏在殿中四角八方之内的侍卫们纷纷持刀现了身。
坐在墨书锦周身的大臣们惊叫着带着家眷踉跄逃离了这片是非之地,侍卫们三两下便将祝升包了个里外滚圆。
他本是个不曾习武的文侯,如今又早已年过花甲,这一击不成,后续亦自是乏力,不多时就已然被人夺了手中钢簪、两手反剪,牢牢按上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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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脑壳不太痛了,但是好几天没好好码字感觉自己都不会码字了qaq
一到半夜就37度多一点点的低烧,我怀疑狗老天在玩我,生气。
你们想知道我做了啥见鬼的梦吗,想知道明天给你们讲讲。
这两天更新先不稳定一下,我恢复一下手速找找感觉。
希望明天不会肚子痛,也不要继续咳嗽和鼻塞了呜呜呜。
猜猜怂怂在惊讶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