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的异常。
符开云手头攥着的那点东西,至多是帮他们省些事罢了。
“……他之前曾私下向我桑若皇庭呈递过书信,意图与我联手,攻破南境,我没应允。”符开云撂在桌上的五指微蜷,有那么一瞬,她十分想反手一道蛊摔在这熊孩子脸上。
“此次我循小路跨越贵国边境之时,偶然瞧见了他豢养的私兵。”
“武备较之贵国寻常戍边将士要精良一些,且那营地十分隐蔽,在云关以北,固宁山上。”女人满面郁郁,不情不愿地吐了实情。
慕惜辞二人听罢相互对视了一眼,墨君漓垂着眼睫对小姑娘微微点了点头。
“那人是南安王墨书远麾下的蛊师,”慕大国师攥拳虚咳一声,假意清了清喉咙,“平日住在京外一处宅子之内,并久居王府。”
“至说他有没有受过什么欺负……欺负应当是没有的,但他过得大约也算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