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置若罔闻。”
“啊?为什么?”温玉山面上的两道剑眉瞬间拧巴成了疙瘩,“他们这不是在当大冤种吗?”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对方收到的外援物资,也是一箱箱的废铜烂铁呀。”温宴无辜摊手。
“眼下那对父子已然势同水火,即便接到了对方所得也不过是废物一堆的消息,亦要仔细掂量着这东西究竟是不是他人有意放出的一股迷烟,这等紧要关头,双方本就处处掣肘,又哪里敢随意与自己的盟友翻脸,惹恼了扶离?”
青年说着嬉皮笑脸地咧了嘴:“这不是在自找麻烦嘛!”
“再者,长公主与宣宁侯着人将那些钱粮武备送出扶离的时候,箱子里装着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好弓好弩,西商之人若真要与他们撕破了脸皮,宣宁侯他们不认,两方人马便免不了要生出冲突。”
“两头一旦拉扯起来,领头的自然要彻查沿途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水清无鱼,爹,您说,这年头,世上又能有几个一辈子两袖清风的清廉官员?”
温宴弯眼:“那帮人是根本就禁不住查的,一查便得拖拽出一串人来,到时他们忙着在前头处理这些混账货,后方必然空虚——”
“偷敌营、蹿空门,爹,您在军中带了这么多年的兵,这种活计,应当也没少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