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晃了又晃,良久才低头缓缓叹出一口气来,他定定盯着案子上的那张地图,半晌哑声开了口:“那么,路径呢。”
“音儿,我们能不能再寻一条稳妥的上山路?”
慕文敬撂在膝头的指头蜷了又蜷,奇袭这东西,向来就只有一次机会,失败了便再没有重来的路。
虽说趁着敌方守卫松懈之时绕过去,不失为一种不错的法子,但对手是温家,他终竟是不敢掉以轻心。
——鬼知道那处破绽,是不是对面故意露给他们看的。
老将抠着软甲不住沉思,慕惜音闻言面上笑得却是越发欢快。
她转眸瞄了眼从一开始便坐在二尺开外、试图安生当一个透明人的墨君漓,勾唇笑了个春风拂槛:“爹爹,这种事,咱们就得看七殿下的了。”
“——殿下,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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