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修炼。”
“鬼!鬼!”贾珠吓得往后跑。
贾琼朝他招了招手,法力将他扯了回来,三人才不得不面对贾瑚。
贾瑚撑着隔阳伞落在了地上,若是夜里,他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妹妹唤我何事?”
贾琼指了指他们三人:“贾元春讽我同室操戈害他们,宝玉说我不容他。他们说王氏和王子腾是被我构谄的。”
贾瑚不由得怒目而视:“你们也太不要脸了!妹妹好意饶你们性命,你们还有脸来恶心她!当夜我就在场,要不是我吞了一些夜叉鬼,妹妹就出大事了。这事如何做假?”
三人被贾瑚忽然魔化的面孔吓到,可是他们跑又跑不掉,只吓得软倒在地,挥舞着手尖叫。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走开!不是我害你!”
“老太太,救命呀!”
贾琼阻止了贾瑚靠近他们,自己上前蹲下身去。
“贾元春,我知道你就靠着恨我的正当性的信念活着,我也没有让你不要恨我,可是不要到我面前摆出一副恶心的样子来。”
贾琼一把扯住贾元春的发髻,贾元春脸皮都在颤抖,叫着:“你想干什么?你还要怎么样?我已经被你毁了。”
贾琼冷冷盯着她:“凭你也配用曹植的诗来讽刺我,以为我就无可奈何地受了。你在作践谁呢?”
贾琼挥手就给了她两个巴掌,啪啪两声响,贾元春呜一声哭泣。贾瑶在一旁看着都觉疼,贾琰看不见贾瑚,但能看到贾琼将他们吓得软倒。贾琰心有不忍想上前,贾瑶拉住了她,冲她摇了摇头。
贾琼又走到贾珠跟前踢了一脚,说:“命这种东西,我既然能给你,我也随时能拿回去。我从没有想过让你感激,可是我也不允许你恶心我。”
宝玉最想躲过去,可他跑不到,贾琼没有打他踢他,只说:“宝玉,以后我再不会插手你的事,你喜欢来看老太太没有人会阻止的。”
贾元春坐在地上抱着身子,一边恐惧又一边恨,叫道:“贾盼春,我凭什么不能恨你?我凭什么不能念曹植的诗?你一步一步地夺走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一切,你要杀我,你杀呀?同室操戈,杀你的亲姐姐!”
贾瑶都被恶心到了,说:“你这疯婆子,你要发疯去别处!从始至终,我们没有杀过一个姓贾的人,只有王氏杀了瑚大哥还不足,还要杀二姐姐!你们二房才是真正的同室抄戈!王氏若都得逞,你们自然得好处。你们居然恶人先告状说我们同室抄戈!你们的恨就是我们一家没有都乖乖引颈就戮,没有乖乖地让你们榨干!”
贾元春恶狠狠地朝贾瑶一指:“你个小毛丫头,庶出秧子,阴微贱货!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我才是国公府嫡出的大姑娘!我……我才是荣国公嫡出的大孙女!”
黛玉看着贾元春的脸色眼神,竟然活脱脱像王氏,而且比王氏更擅长用话语和姿态来讽刺别人。
黛玉走到贾瑶身边,轻声说:“她已疯了,已不可理喻。”
贾琼让贾瑚回去屋里歇着,贾瑚撑着伞离去,那三兄妹才缓了缓恐惧,可是一时没有起身。
贾琼到贾琰身边,淡淡道:“王氏的事跟四妹妹没有关系。四妹妹在家时不要太过忧愁,有空就来府里找妹妹们一起玩。”
贾琰落下泪来,却没有哭出来,贾琼拍了拍她的手臂:“得给自己争一争命。”
忽然呆在角落的贾环过来,说:“王氏的事跟我也没关系。”
贾琼点了点头:“在家好好跟着你姐姐念书明理。别总盯着宝玉攀比,跟别人攀比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好,好,我听二姐姐的话。”
……
贾琼、贾瑶和黛玉去上荷塘边坐着了,十一月下旬,池塘中只余残荷。那池塘中的有灵识的莲妖定在池底休眠了。
她们不再提那三人的破事,黛玉说回家去住,改日设宴请姐妹们都去她家做客。
不过多时,一个贾母身边的小丫鬟来请她们,贾琼怕是贾母认为他们欺负宝玉了,便托称身子不舒服要回房休息了。
于是只有逃不掉的贾瑶和黛玉去了,贾琼则唤来白白,骑着往京营驻地去瞧轩辕起了,这样的路程对白白来说只是几分钟的事。
有一回白白还去京营驮了轩辕起回京,也亏得杀神胆子大,头一回骑鸿鹄鸟穿梭云巅之上居然不怕。
轩辕起巡了各营例行训练和火食准备状况后才有空陪着她在营区的河边散步。
夕阳斜照着小河,黄昏的风吹着枯草,耳边有开饭的号角声和将士的欢呼声。对于普通士兵来说,每一天让他们最高兴的事就是开饭。
“你今晚留下来吧。”
贾琼勾了勾嘴角,没有回答,他说:“你住大帐的榻,我可以睡外面。”
“好。”
“我保证我一定不会……你刚才说什么?”
贾琼径自向前走去:“没听见就算了。”
“我听见了!”轩辕起兴奋地说,他拉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