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又会写诗,还会刺绣,长得又漂亮,若能反穿现代,定是人上人。
贾琼向她道了谢,又叮嘱往后不要多费这些心血,怕她伤着眼睛和身体。
贾琼让丫鬟将鞋子放回她的床上,与贾琰一同回席间。
琼瑶姐妹的生辰一过,时间就过得快快,到了二月初一,荣国府也为她清点备好了嫁妆。其实各式家具嫁妆,一赐婚贾赦已找了师父在打造了。
至于金银珠宝、胭脂水粉,贾琏本来在各地采买了一些回来给自家夫人和妹妹们留用,此时也具先给贾琼。陪嫁庄子、铺子、银子,贾琼自己从韩家赚了一些,自然都可带走。
荣府决定取了十五万两给她当压箱银子。荣府贾赦与贾政平分家产,所以官中原来也仅剩十万两银子了。还是这三年来生意上赚了许多,田庄收上来的也有盈余,他们才拿得出来。
贾琼觉带这么多家财嫁人,弄得跟榨干贾家东西两府的贤德妃似的,便跟贾赦、贾琏拒绝带走这笔压箱银子,表示带着从韩家赚的五万两尽够了。
贾赦却不肯:“你这是嫁去皇家当王妃,带这点嫁妆是不够的。”
贾琏也说:“妹妹放心吧,明年哥哥好好干,这十五万两银子也能赚回来。”
贾琼才嘟囔:“当年子朔哥哥要我嫁给他,我原是不肯。他说给我攒嫁妆的,我才答应嫁他。他给了我六万两银子,加上我从韩家赚的五万两,还有我从前的积蓄,凑成十二万两压箱银,也顶天了!”
贾赦差点绝倒:“琼儿,这嫁妆本是女子娘家准备的,你怎么就让殿下给你攒嫁妆呢!”
贾琏吐嘈:“就是,男人娶妻出聘礼,哪有聘礼嫁妆都由男人出的?”
贾琼微微一笑:“我本是玄门出世之人,嫁了过去也用不着那么多银子的。家里、族里人多,不如留着钱置些祭田,教导族人读书学本事,延续我贾家百年兴盛,也不枉我与贾家一场因果。”
贾赦和贾琏不由得心下感动,只觉贾琼能生在他们贾家,他们大房,不知休了几世的功德。
贾赦说不带十五万两,那中官中出八万银,好歹凑个二十万两,贾琏在一旁附和。
贾琼仍然不肯,道:“爹爹,妹妹还没有出嫁,她与我是孪生姐妹,将来不便厚此薄彼。我带二十万两押箱银子,她将来若是银子少了,她面上不好看。我占了一股家里的生意,每年白拿分红,也不少了。”
当年贾家大房的店,贾赦、邢夫人、贾琏、凤姐一人两股,琼瑶姐妹一人一股。其中资金的五成是贾赦私房,四成来自贾琏夫妻,还有一成是邢夫人扣出的嫁妆。
贾琼出脑子,贾瑶当初还教凤姐多认得几个字、帮着管一管事,大家都疼她所以送了她一股。
贾赦和贾琏也知道贾瑶是家中最温柔体贴又是大房玉字辈最小的一个,所以事事会让着她,这才觉得贾琼考虑得极是。
皇帝嫡长子亲王大婚,内府抬来各式聘礼和二十万两聘金。但是富贵人家素来嫁妆比聘礼厚些,所以他们将这些钱都化为了嫁妆,或从官中取出祖传的宝贝,并且还在其中贴上十万两了。
贾琼已有这么多嫁妆了,将来贾瑶出嫁时,怎么也得二十万两价值的嫁妆。若还要另外掏那么多的压箱银子,那贾家也耗不起这样嫁女儿。
如此,父子俩方同意了。左右妹妹缺钱使了,只管找他们要就是,他们断然不会不给。
除了父兄备了嫁妆之外,贾敬给她送来十二抬嫁妆,都是他和贾珍精挑准备的东西。
一抬名窑瓷器瓶子、摆设,一抬金石古玩,一抬名家书画扇子,一抬各式珠宝,一抬人参、灵芝、燕窝、鹿葺等补品,又有绫、罗、绸、缎各一大抬,关外来的皮子一抬,另有一抬朱砂、名墨、名笔、砚台、镇纸。
林家添妆也不逊色贾敬,林家家财差不多在南方,但在他们也曾在京多年,张罗一月终是为贾琼备下了。
三李兄弟原是进京赶考,家人具都在浙江和广西,他们又没有空置办,贾赦只让他们专心念书,他们也只得将来让家里补上了。
贾琼收筹劳时没有压力,但是贾敬和林家给这么嫁妆就是人情因果了,他日也都还还的,她并不觉得随她出嫁的东西就是她的了。
不日到了二月初五,荣国府里已经布置一新,张灯结彩,花团锦簇,只等明天出嫁。
晚间时,白白化为人形回来了,他已有几日不在家了,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白白捧出一件奇怪的衣服,以红锦为底,袍上缝着一片片白色的羽毛。另又带来羽毛做的几套头饰、几把扇子。
贾琼惊道:“白白,你去脱毛了?你牺牲也太大了,我怎么忍心呢?”
白白一多汗,说:“我这三千年来换下多少毛了?我的毛可不比凡鸟的毛,扔了怪可惜的,我就都收着。我化了人形,专门找绣坊做成的。姑姑头一回大婚,我没有别的宝贝送姑姑,希望你会喜欢。”
贾琼面对这个前世的宠物坐骑,心中感慨万千,抚了抚他的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