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向上边请功,肯定能让你回来。”
萨仁笑道:“回不回来的不重要,在查达我更自在。”
江站长就瞪她:“你是非得看我这一把老骨头跑散架吗?”
萨仁倒是觉得畜牧站可以赶紧把培训计划提上日程,到时候就跟赤脚医生一样,每个嘎查都有培训过的兽医,他们不但可以给牲畜看病,还可以记录数据,帮着畜牧站完成各项工作,上下联系着,就用不着这样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跑了。
江站长叹口气:“我也想早点培训,可这种事得层层审批。你培训出来的人算不算畜牧站的,不算的话他们在下边出了事故,畜牧站要不要管?算的话这些人要不要给开支,培训费用还得财政开支,难着呢,我尽量争取吧。”
萨仁听完也很无奈,她的设想确实太理想化了,她还是好好弄她的种羊吧。
回去的时候大师傅给她装了半袋子平菇:“我自己弄的,跟草原上的蘑菇不一个味,回去尝尝。”
张春惠又跑出来把两板巧克力给她塞进包里:“我叔叔从苏联带回来的,可别让乐煦煦瞧见了,她看见我吃巧克力就非要买,烦都烦死了。”
正说着乐煦煦追了出来:“萨仁,你怎么不回办公室?我们都等你老半天了。”
乐煦煦腿已经能走动了,可能是养了两三个月胖了点,白白嫩嫩的。
萨仁刚来的时候就去办公室打过招呼,只是那时候乐煦煦不在,这时刚要解释,张春惠就推她上马。
“萨仁忙着呢,是吧,赶紧走吧,晚了路上危险,我们还得担心。”
萨仁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推上马,她心里觉得十分好笑,两板巧克力而已,真不至于的。
张春惠把萨仁送走,就见乐煦煦手里拿着两本书追过来:“怎么就走了,我给她找的书。”
张春惠哼了一声:“能不走吗,不走留下给你当红娘吗?看上人家哥哥了就各种献殷勤,要点脸吧。”
乐煦煦也不生气,笑着问她:“你不会也喜欢萨仁二哥吧,不然干吗这么紧张。”
“放屁,我就见过人家一面,什么喜不喜欢的。”
萨仁曾经让二哥去畜牧站帮自己送过东西,不过她可没想到乐煦煦真看上他了,还一点不避讳。
萨仁走后,江站长正想着开个会,刚走出办公室门口就见大门外有车来了。
军用吉普车?还是三辆,大咧咧的停在门外。江站长皱眉,他们单位跟军队可没有任何协作关系,这是出什么事了?
江站长刚想迎过去,就见第一辆车跟第三辆车下来几个当兵的,军服很精神但很少见,不是常规制式军装,而且他们还都没带衔。
这是什么情况?
江站长被这些人震慑住,站着没动,就见他们从第二辆车上扶下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老人家看着气色不怎么好,但目光如炬。
就见老人家冲他招招手:“年轻人,这是畜牧站吧。”
啊?好久没被人叫过年轻人的江站长被他气势所迫,赶紧走过去,差点同手同脚。
“是畜牧站,您是?”
“我姓严,叫我严老头就行。”
看着威严的老人说话很和气,江站长松了口气,心里呵呵起来,您都叫快五十的我年轻人了,让我叫您老头?
他轻咳一声:“严老,您来我们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找人!”
“请问您找哪位?”
这时办公室里的人也都出来了,老人家扫了眼,皱眉问:“找你们这儿的副站长萨仁,她不在吗?”
“啊。”
大家都愣住了,没听说萨仁跟军队有关系啊,自从知道她二哥在派出所只是打杂养马的,人手不够才去帮着巡逻,大家就清楚的知道萨仁绝对没有后台,不然她二哥一表人材,能力也不错,怎么可能只是个什么都干的临时工。
江站长把自己惊讶的表情掩饰好,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说也不行啊,这事旗里谁不知道:“她因为一些事情被撤职了,现在在查达的畜牧分站搞繁育基地。”
“撤职了?什么原因?”严老眉头皱得更紧,他只是来试试的,在这之前也没打算来找这个小兽医,自然没有提前调查。
难道这姑娘人品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