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呼市了,可程支书说你二哥是咱们旗里的公安,他去了反而坏事,人家呼市的公安会多想。”
“阿爸阿妈,我跟爷爷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真没事。”
达愣爷爷睡了一路,现在面色红润,气色很好,阿爸阿妈看了这才放心,达愣爷爷又拿出在景点拍的照片来,阿爸一看真以为他们在呼市玩起来了,不由道:“不知道家里多担心嘛,萨仁这丫头怎么还真就带着您玩起来了。”
达愣爷爷笑笑没说什么,等第二天,把他几个老伙伴叫过来一起喝茶吃他从呼市带来的特产,其实各种东西查达人也会做,不过总觉得是城里买的稀罕些。
边吃边喝着,达愣爷爷才说起在呼市的事,可把他威风坏了,也把阿爸阿妈吓到了。
居然整关了七天,还在里边交上朋友了?
萨仁一听达愣爷爷说起呼市的事就跟大李小李打声招呼去了旗里,她决定去旗里住上一两天,避避风头。
到旗里第二天,她就接到了老李的电话,他还真领养了那孩子,要带着老婆跟养子去牧区,而且去的不是别处,就是伊林右旗。
“我那俩亲儿子真没拦我,大概觉得我给他们丢人现眼,那就走吧,还有半辈子呢,总得活着啊,就是我媳妇有点舍不得,不过她留下也是受儿媳妇的气,还不如跟我一起走。”
老李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其实还是对前途有点迷茫吧,这岁数真该抱孙子了,又收养个不到一岁的孩子,萨仁对他也挺佩服。
“你身上都是慢性病,那药你吃到入冬就停吧,明年春天的时候过来我们这边,我再帮你再看看。”
老李最近确实觉得精气神越来越好,白头发都有点转黑的迹象,对她更是感激不尽,自然满口答应。
又过一个月,牧草长到了膝盖处,正州那边来电话了,模具做出来了,顺便做出来的还有一套模型机。
正是入夏的时候,草原上活多,萨仁没再带大李,只带了乐煦煦直奔正州,江站长本来还担心他们的安全,萨仁用小郑给他演示了一遍女子防身术。
把江站长看得□□生疼,“不错不错,这是你二哥教你的?”江站长知道她二哥在派出所,不管是什么警种肯定有训练吧,没准是他教的妹妹,不然不能这么阴狠。
萨仁本想含糊应了,可见乐煦煦在一边眼睛亮闪闪地盯着自己,也没敢应。她要敢应,乐煦煦一准跑去派出所问二哥为什么不教她,那不就露馅了吗。
“别人随便教的,我觉得挺实用。”
小郑刚从地上爬起来,哀嚎着:“可不是实用嘛,我这老腰啊!萨仁,为了补偿我,你得带我去正州。”
不等萨仁说话,江站长就把他拦了,畜牧站现在也忙起来了,春夏之交,牧草水份一大,很多牲畜容易拉稀,虽然已经培训了一批兽医,但刚上岗,还是没有执照只学了点皮毛的,能顶什么用,还是有不少人牵着牛羊跑来畜牧站。
萨仁就说这个问题:“其实咱们畜牧站可以出点考题,有理论题有实践题,让他们来考兽医证。有兽医证的就可以收费行医,这样一来兽医站的压力就减轻了,牧民们也不用来回跑这么远。”
现在的大学只收工农子弟兵,还没有兽医专业,等到这个行业有标杆的时候还早,总不能就这么断着档吧。
江站长却说:“想法不错,可真做起来太难了,需要层层审批,而且咱们畜牧站的责任太大了,给人家开了兽医证,万一给治坏了算谁的。”
还是这话,萨仁只好做罢,她还是先把她的割草机弄回来吧,牧草眼看就又可以收割了。
乐煦煦一路上缠着她要学防身术,这也不是多难的事,但对初学者还是有些要求的,比如身体素质要好,反应要灵敏,不然光学个花架子一点用都没有。
乐煦煦听她说还要跑步,还要做力量训练,就皱眉,“我看你也不做啊,从没见过你跑步。”
萨仁笑道:“我让你做的是比较简单的,复杂的我怕你坚持不下去。”
“怎么就坚持不下去,你能行,我也一定能行。”
看她这么坚持,萨仁就先教了她五禽戏,看着动作都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可太难了,乐煦煦果然没有耐心,一套没走完就说累了,萨仁也不勉强。
一路上两人说说聊聊倒也不寂寞,等到了正州见到模型机,萨仁喜出望外:“对,跟我设想的一样!先找地方试试。”
正州根本没有草地,上哪儿试去,他们做成了用碎纸箱试的,因为是纸箱会卡住,但割草的幅度力度都很准确,非常适合萨仁说的那种长草,但萨仁还是不放心,跑去附近农村花钱想买人家的麦子,连根买。
麦秸秆还绿着呢,人家哪里肯,要是私人的还能多给点钱买上两捆,可这是集体的,人家一听说买麦苗,一会儿来一个队长一会儿村主任又来了,差点把萨仁他们当特务盘问。
“不过买个麦苗而已,至于这么敏感吗?”萨仁十分无语,不过也没再为难人家,确实挺奇怪的,她只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