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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转过头看周易，看似没笑，但眼里全是笑意，“我觉得你能。”
周易垂眸跟姜迎对视，笑的意味深长，“嗯，确实能。”
周易话落，姜迎还准备再说点什么，揣在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姜迎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乔楠的来电提醒，按下接听，“喂，乔楠。”
乔楠，“姜经理，您到地方了吗？”
姜迎，“到了。”
乔楠，“那个付清发神经，大半夜在微博上发了一张她慰问住院救援队员的照片，还配文字说她是以公司的名义去慰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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