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站在车外碎碎念的说。
一句求收留的话,硬是被他说出了莫名的优越感。
周易掀眼皮看他一眼,“废话说完了吗?”
小三接下来还有一堆自夸的话没说,看到周易的眼神,把余下的话噎了回去,“说完了。”
周易沉声道,“上车。”
小三,“那您答应了吗?”
周易冷声说,“别说废话,这两天让我看看你的能耐,我需要的是帮手,不是花瓶。”
听出周易的话里有商量的余地,小三脸上再度染笑,“周总,您就瞧好吧,这两天相处下来您一定会发现我是个有用的花瓶。”
说完,也不等周易说话,小三屁颠屁颠跑到驾驶位上车。
车开出医院,小三透过内视镜看着周易问,“周总,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周易坐飞机坐了几个小时,片刻没休息,活动了活动脖子说,“去会会跟你们秦律发生矛盾的那位。”
小三闻言打转方向盘,“明白。”
另一边医院病房。
岑好送走周易回到病房后,就再也没办法直视秦储。
尤其是在护士过来帮秦储换输液瓶的时候。
之前岑好不知道秦储怕扎针,从来没注意过他在这种小事上的面部表情,今天她悄悄关注了下,发现周易确实没说谎。
秦储虽然没太表现出什么,但每次有护士靠近他输液的那只手,他都会不由得紧绷起下颌。
岑好看了几次,后来没忍住笑出了声。
听到她笑,秦储平静转头。
岑好低头摆弄手里的汤碗,状似无意的问,“你为什么怕扎针?”
岑好话落,秦储顿了一秒沉声开口,“阿易跟你说的?”
岑好没隐瞒,“嗯。”
秦储看着岑好的侧脸,思忖了一会儿淡声说,“小时候家里有一个家庭医生,我叫李爷爷,李爷爷跟我爷爷关系很好,是我爷爷的发小,李爷爷人很和善,但医术真的一般,每次给我打针,针管都扒了,针头还扎在……那儿……”
秦储本来想说,针管都拔了,针头还扎在屁股上。
但话到嘴前,没好意思当着岑好的面说出那两个字。
不过即便秦储没说,岑好也听懂了他的话。
岑好抿着嘴角,转过头看秦储,发现秦储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
秦储神情淡淡,仔细看却能看出他唇角微勾,耳朵有些泛红。
被臊的。
岑好垂眸笑,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输完液,岑好喊护士过来拔针。
见秦储再次绷紧下颌,岑好潋笑捂住了他的眼。
拔针的小护士见状笑问,“怕针啊?”
岑好唇角含笑,“嗯,他晕针。”
小护士,“之前也没瞧出他晕针啊。”
岑好笑着接话,“之前他没好意思跟我说。”
小护士看看岑好,再看看秦储,憋着笑道,“这事确实没办法跟女朋友说……”
听到小护士的话,秦储脖子和耳朵全染了红,被岑好捂着的眼睛不由控制的动了动。
岑好本来想解释,手心被他睫毛这么一撩,心倏地一颤,耳朵也跟着染了红。
过了一会儿,小护士拔完针离开。
岑好收回手垂在身侧攥紧,假装无事发生一般,“你要不要喝点水?”
秦储削薄的唇动动,“我想上洗手间。”
岑好,“……”
秦储紧接着又道,“小三不在,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