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鹤踏进来就见翠儿捡起地上的扇子,心知自己的妹妹这是又受了委屈。
“什么事,让我们的贵妃娘娘大动肝火啊。”
崔鹤说完,示意崔淑琴让翠儿出去。
“翠儿,你出去帮我采购点胭脂水粉吧,这宫里的我用不习惯。”崔淑琴说到。
“是,娘娘!”翠儿便躬身行礼、款款退去。
“哎呀,大哥,你都不知道那个李贺,眼中就只有新来的李贵人。
昨晚明明翻的是我的牌子,他却还是去了李贵人那里。”崔淑琴不满地向崔鹤抱怨李贺。
崔鹤双手按在崔淑琴的双肩上,宽慰说:“妹纸啊,哥哥知道委屈你了,跟着李贺这个薄情寡义的小子,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不就是因为皇帝的身份才显得他的珍贵吗......”
崔鹤又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在偷听,才压低声音继续说:“如果李贺做不成皇帝,哥哥我来做皇帝,你做长公主。
你要什么样的如意郎君还不是你说了算。”
崔淑琴听了此话以后,起初还是大为震惊,被崔鹤一番洗脑之后,神色才稍微淡定了一些。
“大哥,你是说要谋朝篡位?”崔淑琴问了
一次再次确认。
崔鹤郑重地点点头,说:“没错,那李贺已经不是当初的李贺。
他已经越来越不受我们摆布了,就连妹妹你都如此冷落,他也不看看你身后的崔家人是如何和先帝出生入死的。
还有你大哥我,还在朝堂上当刑部尚书呢。
这要是再发展下去,是不是要等李贺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时,我们才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吗?
自古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建功立业后杀功臣的君王还少吗?”
崔淑琴似乎下了决心一般,狠厉地说到:“大哥,我听你的,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崔鹤点点头说:“好妹妹,李贺身上有一块兵符,对于调动兵马尤为重要,你想办法拿到手。”
崔淑琴皱了皱眉说:“现在李贺似乎对我很是不满,自从上次设计陷害陆九州之后,我都没在见过李贺。
就算昨晚,他翻到了我的牌子,我本以为他会来我的寝宫,哪知还是......”
崔鹤说到:“妹妹,你先莫着急,现在正是锦衣卫得势的时候。
那李贵人是纪忠的表妹,男人除了好色,也重利,李贺也不例外,所以李贵人才能如此得宠
。
这里有一包合欢散,你想尽办法让李贺服下,然后你就有机会找到他身上的兵符了。”
崔鹤说完,便把一个白纸包住的小药包递给了崔淑琴。
崔淑琴看着这个小药包,眉头紧皱说:“万一李贺吃了药,执意要去找李贵人呢?
那岂不是便宜了那小贱人。”
崔鹤又从袖袍中抽出一卷书,神秘地说:“要想博取男人的眼球,闺中秘术还是得学学的。
只怪大哥太迟给你这等重要的书卷,只要你学会了其中的奥义,就算李贺是铁做的心,一样会为你再次动容的。”
崔淑琴想起自己刚入宫的时候,李贺对自己还很有新鲜感,连续临幸了自己半个月,那个时候是快乐得忘乎所以。
后来因为崔家功高盖主,李贺又不满总是被以崔家为首的老臣子所制肘,便逐渐疏远了崔淑琴。
现在想来,她已经有将近一年半没有性福的生活了。
徒惹得崔淑琴看小太监都是眉清目秀的,每到午夜时分,更是独自忍受寂寞的煎熬,只能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安慰自己。
崔淑琴打开书卷,上面每一页的辣眼睛画面,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崔
淑琴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痴痴地看了几页,才红着脸不舍地收起了书卷。
即使她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还是难免羞涩。
“好的,大哥,兵符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崔淑琴说到。
“妹妹,这后宫之中耳目众多、人心难测,此事千万要保密,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凡事小心为上,大哥也不方便在你这里多待,就此告辞。”
崔鹤走后,崔淑琴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本《春宫秘要》,钻心研习起来。
苏城皇宫乾清宫后花园。
李贺正拿着一把长剑挥舞,但闻剑声呼呼、只见英姿飒飒。
一套剑法下来,李贺凝神收气、气定神闲。
“陛下的剑法实在是日益猛进,可喜可贺!”刚走过来的纪忠说到。
“纪忠,你别拍朕的马屁了,我这剑法和你比起来,只怕还差得远了。”李贺正色看向纪忠说到。
纪忠赶紧说到:“陛下,微臣怎敢和陛下比高低,你是天子、我是臣子,君臣有别......”
哪知纪忠还没说完,李贺却提剑上前,口中喊到:“战场无父子、擂台无君臣。
纪忠,你不接招,伤的是自己,
比朕下令砍头死得还要快。”
李贺说话间,已经提剑向着纪忠连续刺了几剑,却都被纪忠一一巧妙躲闪开来。
纪忠在李贺的一番言词激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