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与沈琅也没有骗你。”
“嘿嘿,我才不相信呢,老婆,你说,你骗了老公我,该怎么惩罚?”
“我真没骗你,阿勇……”
刘妻还想分辨,可是,嘴巴已经被堵住。刘江勇惩罚下属,通常用武力,惩罚娇妻,用的自然还是武力。
其实,在刘江勇心里,即使已经跟沈琅聊了一个晚上,他还是有些儿不相信这些天发生的事。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梦里,他要管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男生“师公”。所以,他急需用别的方式来证实,这不是一个梦。
再说,久别胜新婚,他与妻子,都分开几个月了,惩罚也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不管刘江勇信不信,这事都已经成了定局。刘江华被送去了东北边境,他是见不到了;陈文干回了南方,他现在去找,也找不到。不过,皇都会所就在那里,走不掉,表叔陈学胜自然也在那里。
第二天一大早,皇都会所的大门还没有开呢,刘江华就去拍门了。只可惜会所做的是下午与晚上的生意,即使是酒吧,也得十点钟才会开门。试想,谁没事做会刚起床就找酒吧喝酒的呢!
可是,这才几点?九点?八点?七点?不,只有六点半。昨晚刘江勇与沈琅吃过宵夜之后,回到家就已十二点了,可是,耐不住人家兴奋。只睡了几个小时,刘江勇不到五点便又睁开了眼睛。
将近六点时,刘江勇再也忍不住,几次拨打陈学胜的电话,可惜人家的电话关机了。这段时间,陈学胜是不走夜路,所以不怕半夜鬼叫门。皇都会所做得再大再好,在陈学胜眼里,也比不过师傅一句话。
陈文干让他走正道,会所可以继续开,但是,不能纵容手下做违法违规的事情。如果手下不听劝,那么会所不但不会包庇,还会把人送派出所。
陈文干提出了十几条整改意见,还派出助理帮忙整改。也不过半个多月时间,皇都会所再也见不到那些鬼魅之事、之人,如吴鑫那类人,全都被遣走了。
一切都按正规公司来管理,陈文干派人帮忙培训经理、服务员、DJ,陈学胜无一不从。
用曾文芳的说法就是:“唉呀,有这么一个师傅好啊!不但教你武艺,还教你如何做生意。这可是未来在世界上都能排得上名的公司总裁啊,让你遇到了,你何幸之有?”
唉、唉,陈学胜倒是听懂了曾文芳这话,对陈文干的安排更是执行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