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救助老父时,这位年轻人身边那些百姓言语中的维护,眼下一个手势,就能叫这些三教九流的走卒贩夫如此听话的站在一旁,所需的是非一般的信任与尊敬,能赢得这些人的信任,绝非易事。
“先生大才,胸怀天下。”徐长山抱着匾额,“陛下所赐,绝非虚言。”
“大术仁心”四个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大术仁心!”
“七安先生!”
“大术仁心!”
“七安先生!”
……
“前头发生了什么事?”杨筠松打了个哈欠,转头问身旁的小童,“好似在说什么仁心?”
小童竖耳听了听,回道:“他们在说七安先生,大术仁心!”
“就是那个喝了青龙入水破廖易那个假老虎的七安先生?”杨筠松皱了皱眉,似是想了起来。
小童点头:“就是一碗黄酒,救活了那位入葬途中的大儒徐长山老父的七安先生。”
“这一碗酒救的可不仅仅是徐老丈,更是徐长山,还有乔环!”杨筠松摇了摇头,使唤身后的朱国公,“走,朱怀,推我过去看看咱们这位大术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