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徐某人到中年,膝下只勇哥儿一个孩子,若有女儿,定要将你招为贤婿。我徐长山可不敢教出个陈大小姐那样的女儿来。”徐长山冷笑起来,看向卫瑶卿的眼里十分欣赏,“那此次琼林夜宴,你要出席了。”
出乎意料的顺利,这位传闻中的文渊阁十儒之首,舌战群儒的大儒并非不讲理之人。
“名望不显,如何令朝堂之上那群老家伙信服?”
“此次科考,不但有平民才子,更有世族子弟,荆云真是亏大了!”
“少年人正是春风得意时,说服他们比说服那些老家伙要容易的多。”
“多谢徐先生!”卫瑶卿再次拜倒,这位有文渊阁十儒之首美誉的大儒果然不凡,不管胆识还是见识。
“只是此次入局,你恐怕迟早对上陈善了,陈善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惧怕?”徐长山笑问过来。
她再次拱手一礼,眼里光芒大盛:“一介江湖术士,前不见人,后不见尾,有何惧之。”